西蒙教授頓時語塞!
“事實上,我們共和國,迫於種種原因,雖然沒有開設農業生態學科,但是,早就有相關的農學家在暗暗研究農業生態課題,他們把農業生態的整體研究,稱為生態工程。”王平說道。
西蒙教授一震,生態工程這個名詞,他第一次聽到,絕對是創!
“有農學家自己早就在展開農業生態的研究?”西蒙教授太震撼了,這句話,他是用英語說的。人在情緒異常的時候,就自然而然會說出母語。
“是的,農業生態工程!”王平篤定的說道。隨行的共和國的農學家們都是表情玄妙,共和國的農學家在什麼時候開始研究農業生態工程了?他們可是全部沒有聽說過。
當然,農業生態工程這個名詞,的確是共和國農學家創,不過是在五年之後才提出來的先進科學理念,王平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先進的名詞,由不得西蒙教授不吃驚。
這個名詞的出現,標誌著農業生態進入了一個更高層次的研究,而不是還停留在食物鏈和生物能量流動和係統生態學說等層級上麵。農業生態工程,是一個更新更高層級的學術名詞!
西蒙教授因為吃驚用母語說出來的話令埃德加校長,學校裏的教授學生們,集體吃驚!
共和國竟然真的生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的研究,已經展到了生態工程的科研理論上去了?
科研理論,總是走在實際推廣的前麵的,有的科研理論領先實際情況很多年也是常事。但是要轉變成生產力的第一要素,就得有先進的科研理念。
王平提出的農業生態工程這個名詞,所有的米國師生都是第一次聽說!
一個新名詞的確定,就是一個新科學新類別的誕生,有時候往往是顛覆性的曆史裏程碑!沒有厚重的研究,是無法在科研界產生出一個新名詞的,這跟一個孩子取名字完全不同!正因為這個生態工程名詞的提出,在十一年後,國際上次召開了《國際生態工程大會議》。
而王平對於農業生態學,領先這個時代幾十年。西蒙教授的講義,裏麵就根本沒有農業生態工程的任何學術研究,是個空白!目前米國的農業生態學,就連理論係統生態學,其實都不夠完善!
隻是要涉及到眾多的西蒙教授講義的‘糟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這需要在實驗室裏和專門的學術交流上來研討。要說服一個科學家,科研理論總是離不開實踐的支撐!
但是一個學術領域的創新名詞,卻可以先拋出來,而且,對於內行大家來說,他們能夠更敏銳理解一個新名詞蘊含的更多的意義——那就是代表了名詞後麵一係列的多年的辛苦研究成果!
西蒙教授和埃德加校長等人都震撼了!
共和國如果沒有人專門研究農業生態,是斷斷提不出來這個‘生態工程’的新名詞的!食物鏈的名詞,那就是達爾文《物種起源》這本書裏提出來的新名詞。食物鏈,生態量,生態係統,生態位,每一個名詞的提出,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科研大事件,每一個名詞的後麵,都是無數科學家的心血和多年的研究才得出來的。
王平能提出‘生態工程’這個西蒙教授埃德加校長等頂尖專家都根本沒有聽過的名詞學說,他們無法不震撼!
他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很專業的名詞!任何外行都無法憑空杜撰出來!
“共和國的整體農業很落後,但是並不表示我們的農學家沒有實力,再生稻,雜交稻,植物生長素,農業生態學等學科的研究,我們的專家,都已經走在世界的前列。”王平的刀子閃亮,“所以,埃德加校長,我們這次來,希望能彼此學習到對方的長處。”
埃德加校長一陣羞愧,他的確根本就看不起共和國的農學專家們,那麼大的一個國家,就算有雜交稻和再生稻的農業科研走在世界前列也不足以令他敬重共和國的農學,但是王平校長的學識,卻粉碎了他內心的優越感和驕傲!
粉碎!
“王校長,我也誠意希望能交流到共和國農學家的最新學術研究。”埃德加誠摯的說道。
不能讓埃德加校長把共和國農學家的地位擺在跟他們對等的位置上,大家這次萬裏迢迢來交流學習,多半也白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飄天注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