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工作人員紛紛回答。
淩波完全不懂！
王建對淩波說道：“這是一批新來的學生，我們去辦公室。”
淩波第一次見到養牛還跟折騰人一樣的測量身高體重和溫度，學生模樣的美女老外研究的目光著小牛的生殖器也不難為情，這令他心中有很驚豔的感覺。不過這種場合，淩波還是有領導架子的，淡淡的說道：“走吧！”
國外的現代化農村淩波不了解也沒有見識過，他不是農業管理的官員，對於養牛養豬，他自己都沒有一個科學的概念，第一次見識到養牛還有這樣的規矩，淩波算是開了眼界。不遠處的牛圈裏還有好幾頭小牛在等著被‘體檢’。
“這就是現代化的養殖場？”淩波心中很感慨！
“是的，外麵還有一千多畝人工草地，這些牛比我們的條件好，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它們還配有專門的醫生，有點傷風感冒就會有醫生為它們病，長大了，也不用考慮娶不上老婆，專門有專家為它們找女朋友，各種型號的都有，還能娶上外國女朋友，法國的，米國的，加拿大的都有，比我們有福氣，我們一輩子，就隻能有一個女人。”王建油腔滑調的說道。偏偏王建的油腔滑調跟淩波非常的對路，要是換了別人，淩波反而會不爽。
“這科研所是叫做堂娜的老外在負責？！”淩波說道。
“農場是老外在負責，但是科研所不是，是晁中教授。堂娜是他的助手。”王建笑道。
淩波哈哈一笑：“你小子，跟你兄弟王平完全不是一個性格啊，光知道吹牛。”
“我真不是吹牛，科研所是晁中教授在負責，堂娜是他的副手。”
“老外做共和國人的助手？”淩波自以為很了解的一笑，“你小子，耍我了，國外的水平怎麼樣我知道得很清楚，我們共和國的水平，不能跟外國人比的。”
“淩主任，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還沒有走進科研所大門，就聽見了裏麵傳出來嘰嘰呱呱的叫嚷聲，淩波聽不懂，卻能聽出來是在罵人。
兩個人在窗戶邊張望，見了房間裏一個身材很高大的女性老外在走來走去咆哮，下麵坐了一排又一排的科研人員，男女都有，國人和老外都有，混雜坐在一起，有的著咆哮罵人的女性老外，有的低頭著地麵，更多的著某個地方做木然的狀態，沒有人敢站起來反駁。
“這就是堂娜？”淩波低聲問王建。
“嗯，這就是堂娜。”
“我就說她是負責人吧，你，下麵的人都得聽她的！”淩波笑道。
“晁中教授不在。”
“喂，你們是誰？不知道這裏是不能來參觀的嗎？”堂娜衝著窗外喊道，這次說的是漢語，很標準。
王建嗬嗬一笑，站出來說道：“堂娜老師，是我！”
“王經理，你來這裏做什麼？”
“有領導來視察我們的農場工作，不過領導不想影響到你們的工作，所以我就帶他到處。”王建嘻嘻一笑。
堂娜聽說有領導下來視察工作，立即走出來，跟淩波客氣的握手，寒暄，說道：“淩主任，我還有工作，今天不能陪你到處，請王經理帶你去見我們的晁中老師吧，他是我們科研所的負責人，他在農場辦公室裏，領導想我們的農場建設，晁中教授會安排專業人士的。”
兩年時間，堂娜也學會了跟共和國領導打交道的官方語言了！
“堂娜老師，我會帶淩主任過去的。淩主任就是不想影響你們任何人的工作，所以我們才自己做主到處。”王建說道。
“我就是來學習的！”淩波謙遜的說道，官場上的說話交往，淩波是滴水不漏的，“我還沒有見過現代化的養殖場，良美養殖場規模之大，令我很欽佩啊！”
兩個人告別堂娜出來，直奔養殖場的辦公室。
辦公室建築修建得很矮，最高就是兩層小樓。典型的四合院形式。辦公室後麵，就是工作人員住宿區！
“王建，這老外真的服共和國的專家領導？”淩波驚訝的說道。
“淩主任，我早就說了，這裏的科研所負責人是晁中教授，堂娜是他的助手。兩年前堂娜剛來共和國很牛氣，跟晁中老師打了個賭，誰贏誰就是養殖場科研所的負責人，結果，嗬嗬，你現在肯定知道了，是晁中教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