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蒸氣中,說完這話她的話,臉頰又紅了一分。
陸白讓她坐在自己腰間,他握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好,晚上我幫你揉腰。”
安夏兒以極度曖昧的姿勢坐在上方,她咬著紅嫩的芳唇,眼眸帶著水霧一般又紅潤又害怕的水氣,“我在上麵頂多腰疼,一個晚上讓你來……明天就不用下床了。”
於是一般情況下,他們做到了後半部分她都會要求主動——這對她來,慢慢就掌握技巧了。
……
冬日裏的纏綿,總持續到精疲力盡。
溫泉裏的放縱之後,當晚二人躺在安靜的臥室中。
陸白的氣息沒有太大的變化,精被力盡的隻是安夏兒,他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安夏兒緩緩翻了一下身抱著他。
“陸白……”安夏兒眸子疲倦而迷離地看著他的臉龐輪廓,“我一直在想,你說到時我拿那個水晶球找你你會告訴我一個秘密,那是什麼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就到時再揭開才會有驚喜。”陸白說道,帶起一絲磁雅輕笑,“又或者說,你就那麼想知道我的秘密?”
“不,不是……”安夏兒鼓著臉頰,“好奇。”
“那就到時再說。”
“好吧。”
她又疲累地活上眸子。
安夏兒躺在陸白的臂彎中,清晰地聽著他的脈博心跳,穩健而有力,感覺到他在身邊安夏兒覺得格外有安全感,一種天踏下來都有這個神一般無所不能的老公撐著的感覺。
安夏兒閉著眼睛,慢慢入睡,一邊平靜地跟陸白說的話,“陸白,我們的婚紗照什麼時候會製作好?”
“這是婚紗公司的事。”陸白撫著她的頭發,“他們製作好之後,會運送到我們國內。”
“嗯。”
“我最喜歡在紫藤樹下拍的那一套……”安夏兒輕輕地道,“我喜歡紫色,是薰衣草的顏色,這個季節的法國很難找到那麼美麗的紫藤樹,陸白,謝謝。”
“是我答應過你,因為我把陸家的紫園燒了。”陸白順著她的頭發,撫著她嫩白的肩頭,“你要的東西,我一定會幫你找到。”
“嗯,所以還是要說聲謝謝哦。”安夏兒幸福地彎著眼睛。
果然是有老公疼,世界第一幸福啊。
“傻,跟我客氣什麼。”
“對了,為什麼要來法國度蜜月?”安夏兒又問,因為她喜歡聽著他低沉入耳的聲音,慢慢入睡。
“為什麼?”陸白輕輕地抱著她,“你忘了,我媽咪是半個法國人,我15歲左右才回到國內,之前在法國上學……帶你來看看我小時候呆過的國家。”
安夏兒眉頭蹙了蹙,“哦”了一聲。
她想起來了,陸白是說過他媽媽是混血兒,並不是慕老夫人親生,而是慕老夫人的丈夫當年跟一個法國女子所生。
——所以陸白跟那個慕老夫人沒多沒少感情。
“那……”安夏兒道,“你為什麼不去見一下你媽媽在法國的家人呢。”
“她在法國的家人並不是多大的名門。”陸白說起這件事,很平靜,“真正直係的親人也不多,但他們比較想認識我,畢竟以我的身份,他們自然想攀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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