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睡得這麼死了!”孫文曼輕輕說了一聲,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沈漓蔚把書放在茶幾上說道:“昨天我問過歐陽了,你身上那些阻塞的脈絡,還得治療好幾次。”
孫文曼一愣,低聲地問道:“還要好幾次?”
“好幾次能治好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麼了?”沈漓蔚覺得孫文曼的反應很奇怪,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沒,用靈力疏通經脈的感覺太難受了,我恨不得讓自己暈過去。”想到昨天傍晚在房間裏發生的令她終身難忘的那一幕,孫文曼情不自禁的咬了咬嘴唇,隨便找了個理由掩蓋了過去,沈漓蔚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還以為是孫文曼懼怕今晚的治療感到羞人。
懷著有些期待又有些畏懼、羞赧等等複雜的心態,孫文曼再一次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還要幾次才能把經脈疏通了?”
歐陽鵬程下意識的回答道:“可能還要四到五次。”
孫文曼有些不太情願的撅著嘴,把身上的衣服又全部脫下,再次享受了那一種用任何遺言和文字都無法描述的感覺,最後幸福的陷入了沉睡中,看著佳人無與倫比的嬌軀,歐陽鵬程忍不住有了一種男性很正常的想法,很想切身感受下那豐滿的溫馨,生怕控製不住自己連忙給孫文曼蓋上被子狼狽不堪的離開了房間。
晚霞如虹,孫文曼很自然的脫掉衣服,神情優雅的躺在床上,看著歐陽鵬程的眼神竟然有了一絲的誘惑,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從一開始的緊張和羞澀,到現在的坦然和平靜,歐陽鵬程和孫文曼兩人間的關係已經變得十分的曖昧,漫長的修真歲月需要一個特殊的他來陪伴,孫文曼知道自己的心裏這輩子已經容不下另一個男人。
“歐陽!能不能告訴我,看到我這樣子躺在床上,你在想些什麼?”孫文曼的身體對歐陽鵬程沒有了任何的秘密,她嬌軀的每一分肌膚都被他撫摸推拿按壓過,連前兩天特意留下的那塊遮羞布在第三天的時候就被自己以礙手礙腳為理由給扔到了一邊,既然心裏有了他,願意把自己給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歐陽鵬程很自然的回答道:“我就想著要是這輩子你的經脈都疏通不了那該有多好。”
“你!無恥!”雖然心裏早就有了決定,可那個人的回答卻讓她感到十分的氣憤。
歐陽鵬程麵帶笑意的說道:“這年頭實話實說都有錯,那你告訴我,在你躺在我麵前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麼?”
“我一直都在想,要是你沒把我治好,我就吃虧了!”孫文曼這幾天,反反複複的在考慮一個問題,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眼前這位少了自己五歲的小弟弟,如果不是發生了這件事她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心裏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他的影子。
“也就是說我把你治好了,你就不吃虧了,我也不必擔心某人會糾纏著我讓我為她負責了!”歐陽鵬程十分猥瑣的說道,一不小心就遇上一位對自己死心塌地禦姐,隻要是男人心裏總會有一些小得意。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啊,高富帥啊?鬼才會和你糾纏不清,哼!小心以後我和紫月把你榨幹!”孫文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嗔道,這也讓某男大發感慨,禦姐就是禦姐,果然夠彪悍了,連說話都是這麼直接。 “今天的推拿還叫做疏通經脈,以後就不是了!回去的時候記得多帶些補靈丹。”歐陽鵬程繼續他的無恥大業,不過確實是實話實說,下一次相見如果發生同樣的事,的確不能叫做推拿了,反而會有一個全新的形容詞。
“你還想著以後?你做夢!”孫文曼的回答咬牙切齒,不過怎麼看都有一種打情罵俏的嬌嗔感覺,甚至還能在她的眼神裏看到一絲的期待。
“小妞!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了!再也跑不掉了!你也沒地方跑!”在結束推拿的時候,歐陽鵬程用自己的嘴唇在孫文曼的身體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這輩子就跟著你了!我也不想跑了!”孫文曼繼續做鴕鳥狀,不過她還是在心裏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