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還早,睡意朦朧,死者就稀裏糊塗給對方開了門,就此生命走到了終結。
不過,就在凶手準備喝掉死者的血的時候,卻發現了另一個人的存在,那個女孩。
於是,他放棄了現有的血液,將女孩迷暈,放進編織袋裏匆匆出了樓道。
四起案子,不論是時間上,地點上,人物上,可以是千差萬別,若不是極為統一的遇害方式,有誰會想到這四起案子會是一人所為呢?
季李不再去多想些什麼,收起思緒,開始認真調查。
有了顧黎給出的罪犯側寫,以及凶手的行為特征,季李很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根據顧教授給出的罪犯畫像,符合一切特征的人名叫陸一鳴,男,5歲,是一個無業遊民,三個月前,父親死於血液性疾病。我已經把他的資料發送到你郵箱了。”季李在確定犯罪嫌疑人名單時,迅速撥通了常安的電話,告知對方這個好消息。
那時,常安和顧黎正在警隊裏等著他的調查結果。
“太好了。”常安大喜過望,這的確是一則好消息。
常安掛下電話後,轉頭看向顧黎,他就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十指相扣,一副閑適淡然的模樣。
還不等她開口與他報告這個好消息,他就率先開了腔:“確定凶手是誰了?”
常安點點頭,發現他嘴角閃過一絲篤定的笑意。其中摻雜著得意,驕傲與自信。
瞧他得意的,真是一點都不謙遜。常安心底暗自腹誹,但話出口時卻變了樣子,滿是誇讚:“你可真厲害!”
當然,這句誇讚是真心實意的,可沒摻半點虛情假意。
也不知是不是誇讚他的話常安得太多了,他隻是淡淡一笑後就躺上了沙發,雙手環胸,雙腿交疊,緩緩閉上了眼。
常安沒去打擾他,為了這起案子,他已經許久沒好好休息過了。
她輕手輕腳地退出顧黎的辦公室。門剛剛被合上,就猝不及防地,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常安覺得喉嚨口癢癢的,腦袋脹脹的。
完了,這是要感冒了。都怪那場大雨。常安暗暗道。
著,就邁步出了警局。出門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太陽又一次掛在了雲端,雨過晴,這是否意味著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呢?
常安鑽進藥店,買了一盒感冒藥。這個時候,她可不能掉鏈子。
吃過藥後,常安有些犯困,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醒了幾分睡意。
“怎麼了?”常安問。
“凶手很狡猾,也很聰明,就像是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似的,等我們趕到他的住址時,他早就不知去向。
幾個他經常活動的地點我們也去過了,沒有找到他的蹤跡。”季李一臉嚴肅的答。
凶手不知所蹤?常安皺起眉頭,這可如何是好?那麼一個變態凶手潛藏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裏,萬一他嗜血病症發作,又一次作案該怎麼辦?
危險係數,不言而喻。
可該查的地方都查過了,凶手到底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