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飛沒好氣地轉身就走,剛走出別墅,就發現許靜也跟了上來。
範飛也不理她,隻加快了腳步,許靜卻小跑著跟了上來,叫道:“喂,等等!”
“你不是發燒了嗎?別出來吹風。”範飛隻得停步說了一句。
“發個鬼燒!我的病早好了,就是不想去學校做試卷,累死人了。”許靜笑嘻嘻地答道,“在家裏悶了一天了,正好想出來走走,有現成的護花使者都不用,我傻啊?”
“許靜同學,離高考隻有幾天了,你現在應該努力學習……”範飛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道。
“怕什麼?丁家有的是錢,我現在也算是丁家的人了,讀不讀大學,有什麼要緊?”許靜撇嘴道。
“豬欄裏的理想!”範飛一時間有些無語,想了想又說道,“你就在小區裏散步吧,我得去學校了。”
“別!”許靜趕緊說道,“其實我追出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範飛邊走邊說道。
“你準備和她們中間的哪一個上同一所大學?”許靜湊了上來,笑嘻嘻地低聲問道。
“你還真八卦!”範飛心中暗自警惕,含糊地轉移了話題。
“我們女人本來就喜歡八卦嘛。”許靜嘿嘿一笑,滿臉好奇地說道,“剛才你在客廳裏給我補課時,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就很想問問你。可一直有保鏢盯著,我實在是問不出口,所以就溜出來了。現在也沒有外人,說說看嘛……”
“沒外人?你就是外人!”範飛樂了。
“靠,我是外人嗎?咱們到底是不是好兄弟?”許靜怒了,甩了甩那頭短發,使勁地拍著範飛的肩膀,大聲說道。
許靜的胸圍實在是太波濤洶湧了,而她又特別喜歡用猛拍範飛肩膀這個男性化的動作,所以每次這麼一拍,她的胸脯便是顫巍巍的,讓範飛看了直犯眼暈。
現在雖然是夜晚,但時值五月,許靜隻穿了件寬領T恤,兩人又正好走到一個路燈下,許靜這麼一抬手,比她高一頭的範飛很輕易地就瞄到了一條白花花的深溝,看了之後更是有些眼暈……
“你為什麼老是叫我好兄弟呢?許靜,你是個美女,即使你故意留短發,叫人好兄弟什麼的,你仍然是個美女!你這樣做是沒法中性的,別人也不會把你當成春哥,有些東西你是藏不住的!”範飛移開視線,苦笑道。
“你什麼意思?”許靜怒道,又準備拍範飛的肩膀。
範飛趕緊閃開一步,再次苦笑著把話挑明了:“你也知道的,冰非墨以前也是冰哥,現在早就變成冰姐了,這樣才叫正常嘛。許靜,你馬上也要上大學了,還是趕緊改改吧,你也該正常一點了,別當假小子了,其實……做美女挺好!”
許靜的臉一紅,咬牙道:“你果然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個小農民!”
“小農民?”範飛疑惑道,“這都是哪跟哪啊?正說你呢,怎麼說起我來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私自利,大男子主義,心胸狹窄,永遠都不會為別人著想,哼,看來你這種性格到死都不會變!”許靜連珠炮似地數落起來。
“喂,你越說越奇怪了……”範飛被許靜數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想追問,卻忽然間臉色一變,趕緊用上了催眠術,在短短三秒鍾內緊急調用起了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