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飛坐在下鋪,左手抱著冰非墨的腰,右手攬著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左肩上哭泣,同時輕撫著她滑溜的長發,聊表安慰之意。
冰非墨比較瘦,身上略有些骨感,身子也有些冷,但範飛抱了她一會之後,就覺得左胸碰到了她某個很柔軟的地方,而且她的身子也漸漸地熱了起來,頗有些“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範飛忽然有了些此時絕不該有的生理反應,他終於發現,親妹妹和幹妹妹還是有所不同的,親妹妹不存在推倒的可能性,所以抱一抱也沒事,但幹妹妹嘛,就有點那個了……
難怪有個小品裏有過一句經典台詞——不要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
範飛對於自己的反應有了一種強烈的負罪感,但冰非墨正哭到興頭處,範飛也不忍心馬上推開她,一時間頗有些為難。
“妹妹,你的頭發為什麼留這麼長?”範飛忽然想起了冰非墨身上的第四個謎,於是趕緊打了個岔。
“我一直沒有剪過。”冰非墨暫停了抽泣,輕聲答道。
她呼出的熱氣就吹在範飛的耳旁,癢癢的,酥.酥的。
“那找個機會剪了吧,我奶奶說過,女人的頭發都是要靠自己的精血來養的,這樣太耗費腦力,會影響你的催眠術的。”範飛眼觀鼻、鼻觀心地答道。
“你要我剪頭發?我師父說過,當我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時,就可以剪了。”冰非墨卻給出了一個讓範飛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仰頭說這句話時,眼睛離範飛的眼睛隻有幾公分,且吹氣如蘭。
範飛頓時不敢說話了,也不敢動彈,氣氛一時間十分旖旎。
就在這時,包廂門忽然被拉開了……
饞公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正抱在一起、貌似準備接吻的兩人,然後趕緊抬頭看了看上鋪,目不斜視地說了一句“走錯房間了”,然後便匆匆地把房門重新關上了。
“回來!”範飛喝了一句,順勢把冰非墨輕輕推開,然後追了出去。
饞公早已奔到了車廂連接處,然後鬼頭鬼腦地探出頭來,對著追過來的範飛咧開大嘴嘿嘿一笑,然後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啊米豆腐,看不出你外表忠厚,原來也是我饞公的同道中人啊,哦嗬嗬嗬……”
範飛一時間滿頭黑線,想解釋,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本來他是可以聽到包廂外的腳步聲的,但當時他正心神激蕩,加上火車的聲音太大,竟疏忽了這麼一回……
“有很多話想說,但不知從何說起,對嗎?”饞公嘿嘿一笑,摸了摸光頭,擠了擠眼睛,又忽然收起笑容,表情嚴肅地說道,“我知道錯了!壞人好事,比挖人祖墳還要可惡……要不然,我用點穴大.法幫你點一下小冰,彌補一下我犯的彌天大罪,如何?”
範飛忽然間很想把這花和尚一腳踹下車去,最後好不容易才強忍住衝動,無語地掏出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
……………………………………………………………………………
(昨天開始重度感冒,咳得欲仙欲死,今天早上起來嗓子全啞了,一抽煙就咳得更厲害,索性今天開始戒煙,正好在淘寶上花了近一千元買的戒煙貼和電子煙也都到貨了……根據我以往不成功的戒煙經驗,戒煙前幾天會很難集中精力碼字,所以這幾天情形特殊,早上八點的一更肯定會保證,也會盡量保證兩更,但晚上八點如果沒有準時更新,就說明這一天隻有這一更了。抽了很多年的煙,這一次是真想完全戒了,因為今年冬天有些咳嗽了,嗯,請大家理解吧。如果真能戒煙成功,一定多爆發幾章,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