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這種感覺似乎還不錯,與其一直保持著那個女人的美好,倒不如親手將她一點點的毀滅掉呢,讓她徹徹底底的墮入阿鼻地獄,再也沒有可以回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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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包暖暖驚坐而起,赫然發現自己現在還是身處在臥室裏麵,這才發現自己剛剛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可是真的隻是噩夢麼?為什麼他會感覺得到那麼到真實?
包暖暖給窩在自己身邊的兩小隻拉好被子之後,就打算起身下床,可是還沒有等到她下床的時候,包一源在這個時候就已經緩緩是睜開了眼睛。
“媽咪,你怎麼了?”包一源隨手將床頭燈按起來,眼見自己的媽咪額頭上冷汗點點,不禁目露擔憂。
包暖暖對包一源淺淺一笑,“媽咪剛剛隻是做了一個噩夢,所以就被那個噩夢給嚇到了。”
“媽咪,既然是噩夢的話,那就說明隻是一個夢而已,所以你沒有必要覺得那麼害怕的。”包一源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輕輕地拍著包暖暖是後背,以示安慰。
可能是因為包一源所說的話被包暖暖給聽了去,所以包暖暖的心緒已經沒有剛剛那麼激動,心緒已經慢慢恢複平靜。
包暖暖扯出一抹看起來特別苦澀的笑容,“或許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包暖暖的心裏麵依然還是覺得特別的忐忑。
那個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噩夢,而是就是像一個對未來發生的事情預示而已。
“媽咪,沒有關係的。無論是噩夢還是好夢,我,爹地,還有小包子,包括媽咪肚子裏麵的小寶貝,都會陪著媽咪的,所以媽咪不用一個人孤軍奮戰的。”包一源看到包暖暖的麵色依然是那麼蒼白得可怕,於是就繼續對她說道。
就在包暖暖準備回應包一源的話的時候,門在這個時候被人猛的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個男人一臉焦急萬分的模樣。
“你怎麼……”包暖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落入得到那個溫暖的懷抱裏麵。
“是做噩夢了麼?”蘇銘岩語氣充滿了關心。
“對,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所以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包暖暖為了讓蘇銘岩不要為自己而擔心,還露出一抹笑容,盡管那抹笑容看起來似乎特別的牽強。
原來本來就沒有睡著的蘇銘岩,在聽到包暖暖的尖叫聲之後,心不自覺的提起來,就急急忙忙的趕到臥室裏麵。
直到看到安然無恙的她,他心裏麵的那顆大石頭這才緩緩放了下來。
蘇銘岩慢慢推離包暖暖,拿起床頭櫃的紙巾,將包暖暖額頭上的冷汗一點點是拭去,爾後俯身,在她是額頭上麵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眼看蘇銘岩還打算繼續往下,包暖暖急忙出聲去阻止,“喂,孩子還在看著呢!”
聽到包暖暖的話,包一源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喏,我現在什麼也看不到。所以爹地想要對媽咪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不要害羞!”
“嗷嗚!”包一源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緊接響起的就是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
剛剛包暖暖的尖叫聲以及他們幾個人後麵所說的話卻沒有將包煙兒吵醒,反而是包一源的慘叫聲把包煙兒從睡夢之中驚醒。
包煙兒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眸,懵懵的看著他們幾個人,“媽咪,爹地,還有哥哥,你們大晚上是不睡覺,這是在幹嘛呢?”
包一源瞥了一眼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去回應包煙兒的話的父母,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決定自己開口說話了。
果然爸媽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媽咪剛剛就隻是做了一個噩夢,然後爹地就剛剛好以這個為借口,光明正大的從書房跑過來,然後乘機占媽咪的便宜。”包一源那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像隻是在說陳述某件事實而已。
蘇銘岩在聽著包一源的話,臉色越來越黑,幾乎是已經可以研墨了。
“包一源小朋友,你把剛剛所說過的話,再一次重複一遍可以麼?因為爹地好像聽得並不是很清楚。”蘇銘岩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