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個心裏麵隻裝了別的男人的妻子,我要來做什麼?”錦易覺得無比的諷刺。

“如果我那麼容易就將蘇銘岩驅逐出我的世界的話,那麼你覺得我會不會隨時都有可能會捅你一刀?”包暖暖就這樣看著錦易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錦易似乎是被包暖暖的花給成功的噎到,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去回答她的話,直到許久之後,這才緩緩開口去回答,“即使是隨時都有可能會被你捅一刀,也總好過讓我看到你的心裏麵至始至終都隻有那個人的存在!”

“忘記一個人總是要一些時間的,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說忘就忘?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段時間,這樣的話,我才有可能會去忘記那個人。”包暖暖說這話的時候,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拳頭也不自覺的握緊,似乎的在堅定自己的決心。

“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我答應你,我可以給你一段時間。隻不過,如果這段時間過去的話,你依然還是沒有能忘記那個人的話,那麼到時候可就不能怪我了!”錦易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在聽到錦易是回應之後,包暖暖的心在這個時候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我會慢慢的去忘記那個人額,所以你不用為我而擔心的。況且,我的孩子的安危現在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上,我又怎麼可能拿我自己孩子的生命去開玩笑的呢!”

錦易嘴角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麼你從現在開始就給我嚐試著去忘記掉蘇銘岩那個男人!等到你可以忘記那個男人之後,那麼等到那個時候,我就帶著你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包暖暖在聽到錦易這麼說的時候,覺得特別餓意外。

“自然是離開這裏。難不成,等到那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還是有你牽掛不下的人麼?”錦易逼視著包暖暖的眼眸,似乎是想要看看,包暖暖之前所說是那句話到底是發自內心還是違心話而已。

“可是你真的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放下自己所執拗那麼久的仇恨?”包暖暖依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或許我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錦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似乎顯得有點不確定。

就像包暖暖所說的,一直以來支撐他走到現在的可是那刻骨的仇恨,如果遺忘仇恨的話,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會繼續前進下去?

“或許麼?”包暖暖輕笑了一聲,“其實我在你的心裏麵的地位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的吧。隻不過是你在自我催眠而已!”

“我……”錦易是想要去辯駁她的話的,可是唇張開,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樣去回應包暖暖剛剛所說的話。

“錦易,如果你不想要再繼續自我催眠的話,那麼的的確確應該就像你所說的,在這個時候,就選擇忘記!不要繼續去執拗下去!”包暖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勸服他的話,他是否可以聽得進去,不過哪怕隻能聽得進去隻言片語的話,那麼她也算是說對了吧。

“繼續執拗下去?隻是一件錯誤麼?”錦易這個問題似乎是在問包暖暖,又好像是在自問自答。

“如果你不覺得是一件錯誤的話,那麼你大可以繼續執拗下去!隻是我敢肯定,到最後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的。”包暖暖看著錦易到眼睛,語氣聽起來是那麼的真摯。

“你!”錦易似乎是被包暖暖這樣的話給激怒了,臉色在這麼一瞬間變得無比的難看。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包暖暖在看到這樣的錦易,似乎沒有被他給嚇到。

“錦易,報仇隻要衝著那些你應該報的人去就可以!倘若真的牽扯得到無辜的人的話,那麼你覺得自己將來會有什麼報應麼?”

“報應?既然您這麼篤定像我這樣的人終究會有報應的,那麼就讓報應衝著我來就好!我倒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報應!”錦易似乎是在質疑著包暖暖剛剛說過的話。

包暖暖在聽到錦易這麼說之後,終於知道剛剛自己所說的話,不過是白說了,因為錦易至始至終都沒有聽進去,哪怕隻是一句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