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寧挽輕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再也沒有辦法像剛剛那樣淡定自若了。

“僅僅是字麵上的意思!寧挽輕,我之前就已經警告過你,所以這可怪不得我!”錦易嘴角勾勒出一抹森冷的笑容,讓人簡直不寒而栗。

寧挽輕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不過還是很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等到利用完我之後,就用我曾經傷害過包暖暖的手段去傷害我麼?”寧挽輕的手攥得緊緊的,手心裏麵都已經冒汗了。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錦易似乎是已經沒有心情打算和寧挽輕繼續糾纏下去,於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起身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邁出腳步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寧挽輕的聲音,他的背影猛的一頓。

“你難道真的打算替蘇銘岩養他的孩子麼?”

寧挽輕這麼一句悠悠然的話,一下子就讓錦易變了臉色,他猛的轉過身來,眼眸裏麵慢慢都是怒意。

“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我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了!”錦易額頭早就已經青筋暴起。

“我知道你雖然心裏麵很想,但是你不會那麼做!”寧挽輕似乎是已經篤定錦易不會對自己做什麼,所以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沒有剛剛那麼慌張了。

“你看上去似乎很了解我的樣子!”錦易一邊說著一邊又重新坐回到剛剛的那個位置上麵。

“你難道真的可以容忍包暖暖帶著另一個男人的孩子,成為你的妻子!寧挽輕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錦易,似乎是想要從他的眼眸裏麵看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可是她卻忘記了像錦易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將自己真實的情緒給就這樣表現出來,所以即使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也看不出來什麼。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沒有辦法容忍?或許我已經愛到,隻要是有關於她的,不管是物還是人,我通通都會在乎!”錦易卻反問道。

“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你又怎麼可能在明明知道我要傷害她的母親的時候,卻幹脆選擇袖手旁觀?”寧挽輕繼續質疑道。

她沒有辦法相信,錦易真的可能因為包暖暖那個女人而什麼都不去在乎。

“寧挽輕,你不覺得自己管的事情太多了麼?”錦易的語氣已經表現得特別的不耐煩。

“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在這個地方,你大可以直接將我毀掉!並且用我曾經對待包暖暖的手段,一個個都報複在我的身上!”寧挽輕似乎是已經篤定,錦易不會因為自己所說的這幾句話而為難自己的。

如果他真的想要替包暖暖報複自己的話,那麼早就在剛剛他就可以做出來了,可是他並沒有。

這麼看來,就像他所說的,自己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的。

“寧挽輕,你可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說什麼麼?我本來是沒有打算這麼做的,不過現在多謝你提醒我!”錦易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本來已經放下心來的寧挽輕在看到這樣的錦易,又開始慌亂起來了,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寧挽輕,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對我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利用價值,所以就敢這麼對我說話!你以為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麼?”錦易看著臉色已經變得無比慘白的寧挽輕,不禁覺得好笑。

“你!”在麵對這樣的錦易,寧挽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去回應。

“寧挽輕,我勸你不要再自作聰明!如果我想要你死的話,隨時都可以!”錦易的眸光冷冷的打在寧挽輕的身上。

寧挽輕的眸光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黯淡,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坐著的話,那麼她現在可能早就已經摔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