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才會選擇一切都罪孽自己一個人背負。
心想,即使是這樣的話,那麼以後如果那些人知道真相的話,那麼也隻會找到自己的頭上,這樣一來是話,那麼寧挽輕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如果說這是守護她唯一是辦法的話,那麼他即使是萬劫不複沒有關係的。
可能是因為許晨是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又或是寧挽輕已經聽進去了他所說的話,身子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並沒有了剛才那麼信心滿滿。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還愣在做什麼?”寧挽輕催促道。
回過神來的許晨將包暖暖抱起,朝一個方向走去。
當包暖暖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破舊的工廠裏麵,而且雙手雙腳都已經被緊緊的束縛在一起,根本就是在動彈不得。
就在包暖暖還在想著應該要怎麼樣才可以躲過現在這一劫的時候,就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
隨著那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包暖暖抬眸剛剛好對上寧挽輕那雙帶著勝利得意的眼眸。
“寧挽輕,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放心,我當然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不想要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和我擁有一樣是容貌的人,所以我現在隻想要……”寧挽輕說著就舉起自己拿著手心的刀,放在包暖暖的手上。
那冰涼涼的刀鋒讓包暖暖的心一下子墜入了穀底之中,可是現在的她卻也拿寧挽輕無可奈何,隻能在自己的心裏麵搜尋著,盡可能是去拖延時間。
“寧挽輕,你既然容不下這張容顏的話,那麼你當時是不應該複製我的這張臉!你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再是當初那個驕傲的你了麼?現在的你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可悲的替身而已!”
包暖暖是話剛剛好戳中了寧挽輕現在最最在意的東西上麵去,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可是還是勉強讓自己去和包暖暖對峙。
“不一定!隻要你不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麼我就一定可以用我現在的這張臉去徹徹底底是取代你在那個男人的心裏麵的地位的。”寧挽輕依然還是那麼的執迷不悟。
在她看來,之所以現在蘇銘岩還是沒有看到自己,完完全全是因為包暖暖依然還存在這個世界,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就隻要寧挽輕永永遠遠消失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看到自己的存在了。
“可是你要知道你這張臉和我說那麼的像,就算蘇銘岩真的是因為這張臉而和你在一起的話,那麼難道不就是在把你當作我的替身麼?”包暖暖已經看不透寧挽輕這個女人的心思。
或許說,她壓根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對蘇銘岩這個人居然可以這麼執著,已經是執拗得讓自己覺得是那麼的害怕。
“替身?沒關係的,隻要可以待在阿岩的身邊,那麼即使是要我去當一個替身的話,那麼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前提是這個世界上,要沒有你這個女人的存在。”寧挽輕的眸光倏地變得無比的冷冽。
雖然現在的包暖暖心裏麵是七上八下的但她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心想著,現在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去拖延時間,或許說不定那個時候,有人會發現自己不見了,這樣的話,自己或許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寧挽輕,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可悲麼?如果他不愛你的話,那麼即使你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那麼哪怕那個容貌就是他心喜的人,他依然也是不會愛上你的。”
“不可能的!包暖暖,你現在一定是害怕對不對?你一定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的話,那麼你的這個地位可就是要被我給徹徹底底是代替了是不是?”寧挽輕依然還是沒有把包暖暖所說的話給聽進去。
“寧挽輕,如果你覺得如果我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我現在讓玩一個遊戲怎麼樣,就玩之前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完成的遊戲任務怎麼樣?”包暖暖的腦海裏麵驀地想起了自己曾經對她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