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可以等著那天!”包暖暖的表情看上去依然還是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
“包暖暖,你好自為之!”寧挽輕見自己根本就討不到任何的便宜,於是就隻能咬牙切齒的將手給鬆開,讓包暖暖可以離開。
在寧挽輕手鬆開之後,包暖暖就帶著包一源離開了這個地方,她一點也不想要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和這個已經著火入魔的女人糾纏下去。
在包暖暖的背影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寧挽輕的視線裏麵之後,寧挽輕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剛剛準備要邁進醫院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剛剛好碰上正從醫院走出來的蘇銘岩。
寧挽輕陰鬱的心情一下子一掃而空,疾步走到了蘇銘岩的麵前,“阿岩,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出了其他的事情了?”
蘇銘岩可能是沒有想到寧挽輕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皺了皺眉頭,不過也並沒有將自己真實的情緒給表露出來,“我現在還有其他事事,如果你沒有重要的話想要對我說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啊?“寧挽輕可能是沒有明白蘇銘岩的話。
見寧挽輕一臉不明所以的盯著自己看,蘇銘岩在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得到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自己是什麼時候也會有這個說錯話的毛病了難道是被那個丫頭給傳染了不成麼?居然連自己所想要表達的話,都說不清楚。
“咳!”蘇銘岩幹咳了一聲,用這個咳嗽聲音去掩飾自己是尷尬,“我剛剛是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麼我現在就走了。”
就在蘇銘岩準備離開的時候寧挽輕一把挽住他的隔壁,並且還順勢的將自己的頭擱置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阿岩,你不要走好不好?就算真的要走的話,那麼也請你帶一帶我可以麼?”
蘇銘岩聽完寧挽輕的話其實是很想要發作的,可是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即使心裏麵有多麼的厭惡,他的表麵上依然還是要裝出那麼一副並不在乎的模樣。
蘇銘岩冷著一張臉,將自己的手快速的抽離,並且還退卻了好幾步,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寧挽輕,你就不能有點自我的麼?難道你的世界重心就是我麼?”
被蘇銘岩這麼一說,寧挽輕的眼眸瞬時間染上了無法言說的悲傷,“我現在都已經為了你,徹徹底底的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是最討厭的人!”
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照著鏡子,看到裏麵那個女人的臉的時候,她真的好幾次都想要砸碎那個玻璃甚至是毀掉自己的臉。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才可以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如果就這樣放棄的話,那麼自己所謂的犧牲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犧牲,她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她相信到那個時候,老天爺一定會為自己這樣沉重的代價而給予自己相應的補償的。
那麼等到那個時候,站在蘇銘岩身邊的女人就是自己一個人了。
“阿岩,我知道一時半會兒要你徹徹底底的將包暖暖那個女人趕出你的世界之外去,肯定說有點困難的!可是我可以給你一段時間的,你可以一點點的將那個女人給驅逐走。”
“驅逐?”蘇銘岩的劍眉緊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說,希望阿岩你可以嚐試著去忘記包暖暖那個女人!畢竟,你自己也清楚,她即將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如果你心心念念的是一個有夫之婦的話,那麼你曾經到那些競爭對手會怎麼看待你?“寧挽輕自以為自己現在所講的這番話,蘇銘岩一定會聽得進去的。
“寧挽輕,你其實壓根就不了解我!又何必要裝出一副好像很認識我的模樣呢?”蘇銘岩的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蘇銘岩的這一抹笑容在寧挽輕看起來是那麼的“紮眼,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還是要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硬生生的憋住自己胸中那早就已經波濤洶湧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