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寧挽輕對於蘇銘岩的執拗,僅僅是這三言兩語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說服寧挽輕的呢!
“我都已經說過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來教我應該要怎麼做!如果你依然還是想要多管閑事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寧挽輕已經被許晨氣急,所以已經下了逐客令。
而許晨可能是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這才終於沒有再去說什麼。
蘇銘岩在外麵站了許久直到沒有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聲,他這才抬起自己的手去擰動那門把。
“你……”寧挽輕本來還想要對許晨說什麼的,可是在看到來人是蘇銘岩的時候,就立即噤若寒蟬。
“阿岩,你怎麼會來這裏?“寧挽輕的表情看起來啊特別的訝異。
不過寧挽輕也的的確確是沒有想到蘇銘岩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來到醫院看望自己,她以為至少要等到自己拆線那一天。
“我來隻是想要知道,你現在這樣到底是在做什麼?”蘇銘岩的語氣不免夾雜了濃烈的怒火。
“阿岩,我……”寧挽輕咬了咬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是寧挽輕似乎是忘記了現在在自己眼前的人是蘇銘岩,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這樣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呢?
“你難道真的想要把自己變得和包暖暖一樣,你現在到底是在想什麼?”蘇銘岩質問道。
寧挽輕沒有說什麼,而許晨卻已經聽不過去,怒氣衝衝回應道,“蘇銘岩,挽輕為了你,甚至把自己變成和你心裏麵所喜歡的那個人一樣,你覺得自己現在用這樣質問的語氣對她說話合適麼?”
“許晨!”寧挽輕吼了許晨一聲,讓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可是許晨依然還是自顧自的說著,“為了可以和你站到同一個高度,她暗地裏受了多少的委屈,現在更是為你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容貌,可是你卻用這樣的語氣去質問她?”
蘇銘岩嗤笑了一聲,“果然還是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寧挽輕,是需要我一次次的在你的麵前提醒你,我的心裏麵的那個人由始至終都隻會是包暖暖的話,你才會徹徹底底的罷休麼?”蘇銘岩的怒氣一下子就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許晨再也聽不下去,一把揪住蘇銘岩的衣領一拳毫不猶豫的就落在了蘇銘岩的臉上。
而寧挽輕知道,如果不是蘇銘岩主動的站在那裏讓許晨打的話,那麼許晨在怎麼也沒有辦法打的到他的。
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蘇銘岩會就那樣站在那裏,任由著許晨打自己的呢?
許晨可能也是沒有想到,因為剛剛自己的那一拳蘇銘岩明明是可以躲開的,可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的一拳。
蘇銘岩毫不在意的拭去自己嘴角的血跡,“寧挽輕,你就算真的徹徹底底變成包暖暖,那麼我也是不可能會喜歡上你的!”
寧挽輕可能是沒有想到蘇銘岩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麼殘忍的一句話,臉色倏地變得無比的蒼白,一時之間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銘岩,你不覺得這樣的話太過分了麼?”許晨看到寧挽輕露出那樣的表情,心裏麵自然覺得十分的難受。
“過分?”蘇銘岩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就那樣笑了出來,“她毀掉我和包暖暖的孩子,按照我以以往狠厲的性格的話,你覺得她現在還會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麼?”
寧挽輕的臉色變得比剛剛還要來得蒼白許多,整張臉是一點的血色都沒有。
“許晨,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好好的勸一勸這個瘋子!否則惹惱我的後宮,她可是承受不起的!”蘇銘岩在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就沒有再去做任何的逗留,就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病房。
而寧挽輕就這樣看著我蘇銘岩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麵,卻不知道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