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或許隻要自己這樣離開的話,真的可以就這樣結束這一切了,這樣的話,除了自己,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
那麼自己就算是離開了這個世界之後,那麼在另一個世界,也是可以特別的安心的。
可是一切真的就能如她所願麼?還是說有什麼更可怕的事情雖然還沒有發生,但是已經想悄悄醞釀了。
那麼到時候的她,又該怎麼去麵對呢?
“無論會發生什麼?我們兩個人就一起麵對。誰也不可以撇下對方,選擇自己一個人犧牲。”
蘇銘岩牢牢的將包暖暖的手給緊緊的包裹在手心裏麵,絲毫都不肯將自己的手鬆開。
他生怕自己如若是就這樣的將自己的手鬆開的話,那麼恐怕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與她如此相牽了。
可能是感覺得到蘇銘岩的不對勁,包暖暖便就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放在蘇銘岩的手上。
“既然已經說好的話,那麼你可是不能耍賴啊!到時候,你如果敢丟下我一個人的話,那麼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蘇銘岩揪了揪包暖暖的鼻子,“孩子他們,想要我放過你,恐怕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了。”
“喂,明明聽起來是那麼動聽的情話,可是為什麼從你的嘴裏邊說出來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瘮人呢?”包暖暖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如果我不講得這麼的瘮人,恐怕你這個丫頭不會相信我的話。而且你一旦會覺得害怕的話,那麼你也就不敢從我的身邊離開了。”蘇銘岩說出了自己之所以會這麼說的原因。
包暖暖不禁失笑,“這都哪跟哪啊?根本就搭不上邊麼!蘇銘岩,我看你十有八九是跟傅北望那個家夥學壞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油腔滑調的話呢。”
麵對包暖暖的質疑,蘇銘岩也沒有去說什麼,而是努力的讓自己坐起來,爾後直接將包暖暖擁入到自己的懷裏麵。
“即使是現在這副模樣,我依然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擁抱到我的懷裏麵。所以,丫頭我們兩個人是注定的,誰也逃不開誰的。”
蘇銘岩一字一句說得那麼的刻骨銘心,仿佛要將包暖暖給融入自己的骨血裏麵,和自己融為一體。
“你可不可以稍微鬆開一點啊?你這樣的話,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了。”包暖暖不得不開口去提醒蘇銘岩。
聽到包暖暖的話之後,蘇銘岩隻是稍稍鬆開了一點但是並沒有完全鬆開。
“丫頭,你不是答應過那個臭小子要和我約會的麼?我們今晚就約一次會怎麼樣?”蘇銘岩說出自己的提議。
然而他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包暖暖的否定。
“你確定自己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可以麼?我怎麼那麼懷疑啊?”
“如果我的老婆是擔心待會自己還要分出心照顧我的話,那麼大可不必了。”蘇銘岩似乎對此事十分胸有成包。
看到蘇銘岩那麼肯定,包暖暖也就不再去繼續質疑,而是輕輕地點點頭,“不過,我們可是說好了哦!到時候,你要是敢讓分心照顧你的話,那麼我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就轉過身離開。”
蘇銘岩早就已經摸準了自己的這個丫頭的性子,雖然她的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她相信如果自己到時候真的出事的話,那麼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來照顧自己的。
沒有得到蘇銘岩的回應,包暖暖就覺得怪怪的,抬眸卻看到蘇銘岩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心裏麵不禁覺得奇怪。
“你好端端的笑什麼啊?中邪了啊?”
“的確是中邪了!”蘇銘岩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不過是因為中了你的邪,而且這一輩子,乃至永生永世都解不開了。”
“油腔滑調的,懶得搭理你。”包暖暖原本白皙的臉頰,因為蘇銘岩這突如其來的情話早就已經變得緋紅色。
包暖暖掙紮的想要去推開蘇銘岩,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最終也隻能選擇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