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輕在愣了愣之後,便就抬起手拭去自己眼角那不小心溢出的淚水,並且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去麵對蘇銘岩,“阿岩,謝謝你,可以醒過來。如果你醒不過來的話,那麼我就……”
寧挽輕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就被蘇銘岩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你就什麼?寧挽輕,不要在我的麵前表演可以麼?有必要裝出一副好像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可以麼?”
蘇銘岩可沒有忘記自己之所以會躺在病房,甚至現在腿腳有點不方便可都是拜寧挽輕這個女人所賜。
她當時可是的的確確想要燒死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果自己不是反應及時的話,那麼到底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他真的不敢想象。
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他應該覺得慶幸。
因為如果煙兒真的出事的話,那麼他知道那個丫頭肯定會崩潰的,而且到時候肯定會做出比現在還要來得更加瘋狂的事情。
寧挽輕咬了一下唇,“阿岩,我知道錯了。你原諒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後都不會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了,我一定會把那兩個小家夥當做我親生的。隻求吧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銘岩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寧挽輕,似乎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可以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那兩小隻的母親是包暖暖,而我蘇銘岩的妻子也永永遠遠都是包暖暖一個人,所以寧挽輕,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蘇銘岩麵無表情道。
在聽到蘇銘岩這樣決絕的話語的時候,寧挽輕的眼眸付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因為她想到了自己和包暖暖打的那個賭,如果自己一旦賭贏了的話,那麼蘇銘岩就會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了。
所以現在在計劃還沒有開始展開的時候,自己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隱忍著,她也相信自己的隱忍一定會換來應得的回報的。
這樣想著,寧挽輕的嘴角依然還是保持著笑容,“阿岩,我知道你現在依然還是抗拒我的。但是我相信,隻要你願意給我一段時間的話,那麼我就一定可以向你證明我的真心的。我才是那個唯一夠資格和你並肩站在一起的女人的。”
聽著寧挽輕這麼篤定的語氣,蘇銘岩有那麼一瞬間真的現在就這樣笑出來,不過依然還是控製住了自己。
“既然你這麼喜歡在無望的事情浪費時間的話,那麼就隨便你!”蘇銘岩說著就要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可是他的腿畢竟受了傷,剛剛可以堅持那麼久,已經是奇跡,現在他走路有點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摔倒一般。
寧挽輕看到蘇銘岩這樣,於是就連忙走上前去,想要去攙扶蘇銘岩,可是卻被蘇銘岩毫不留情的推開了。
“寧挽輕,我覺得你還是去別人那邊表演!去許晨那裏盡情的表演他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替你心疼的男人!”蘇銘岩說出這樣的話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寧挽輕可能是沒有想到蘇銘岩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所以表情一時之間有點錯愕。
而蘇銘岩就趁寧挽輕愣神的時候,扶著牆,一步步的走進了自己的病房。
寧挽輕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進入病房,可是病房的門卻早就已經被蘇銘岩給鎖上了,她隻能去敲了敲門。
“阿岩,我求求你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看我一眼好不好?我的心裏麵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求求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寧挽輕不停的敲門,可是至始至終都沒有得到蘇銘岩的回應。
回轉的包暖暖在聽到寧挽輕這樣的話,終於還是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開口對寧挽輕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麼一切就由我來解決怎麼樣?”
而寧挽輕看到包暖暖現在依然還是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再想到剛剛蘇銘岩對待自己的態度,她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疾步走到了包暖暖的麵前,抬起手想要去打包暖暖的時候,可是手還沒有來得及落下,手就已經被出來的蘇銘岩給牢牢的鉗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