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麼?寧挽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就是一個瘋子啊!你覺得像蘇銘岩那樣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種瘋子!”許晨用盡全力這才勉勉強強的控製住寧挽輕。
“我不是瘋子!我隻是想要阿岩!哪怕阿岩隻要肯看我一眼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為什麼,阿岩的眼底裏麵還是心裏麵都隻看得見包暖暖這個賤人!難道我就這麼不如包暖暖麼!”
寧挽輕的情緒很是激動,如果不是許晨的及時出現的話,那麼她現在肯定早就已經做出傷害包暖暖的事情了。
“寧挽輕,不是你的,即使你再怎麼撕心裂肺,也始終不會屬於你的。你就認命吧,為什麼還要這麼執著下去?”許晨怎麼想也想不到寧挽輕對於蘇銘岩的感情居然已經深到足以讓她瘋掉的狀態。
“認命?不,我為什麼要認命?阿岩應該是屬於我的!隻是因為有了包暖暖這個賤人的存在,他才會看不見我的!隻要包暖暖永永遠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那麼阿岩就一定會看到我,一定可以的。”
寧挽輕的內心已經篤定,隻要包暖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那麼蘇銘岩就一定會看見自己了。
她固執的這麼認為,卻不知道如果是真愛的話,那麼即使那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也並不會減少另一個人對她的愛意。
包暖暖不禁覺得現在的這樣的寧挽輕有點可悲,原本覺得該是恨她的,可是看到現在她這般瘋狂的模樣,她居然莫名發可憐起她了。
“寧挽輕,如果你當真覺得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蘇銘岩就會看到你的話,那麼我們兩個就打一個賭可好?”包暖暖注視著寧挽輕的眼睛。
“什麼賭?”寧挽輕依然還是帶著警惕心。
“我暫時退出蘇銘岩的世界,讓所有人都告訴他,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然後他的心是不是就會容納下你。”包暖暖語氣輕輕柔柔道。
“你是在幫我?”寧挽輕根本就不相信包暖暖居然會這樣就幫助自己,她覺得包暖暖之所以會這麼幫助自己,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地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再像以前一樣,用那樣卑劣的手段,可是即使到最後,你真的爭取得到了蘇銘岩的愛,那又如何?”包暖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寧挽輕到底是否最終會會不會答應自己。
“包暖暖,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手段!如果讓我知道的話,那麼我一定會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不見的!到時候,你可就真的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寧挽輕眼眸裏麵滿是對包暖暖的恨意。
而許晨本來是想要說什麼的,可是在發現因為包暖暖剛剛的那番話,現在的寧挽輕已經冷靜下來了不少,也就不再去多說什麼。
並且許晨也在這個時候,緩緩的將寧挽輕給鬆開了。
“寧挽輕,你去看看蘇銘岩吧。”包暖暖用眼神去示意那兩個黑衣保鏢。
在得到包暖暖的指示之後,那兩個黑衣保鏢就將路給寧挽輕讓開了,而寧挽輕這才得以進入了蘇銘岩的病房裏麵。
許晨看到寧挽輕那麼迫不及待的去看蘇銘岩的時候,眼眸劃過一絲黯然,不過還是被包暖暖捕捉到了。
就在許晨轉過身,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身後卻傳來包暖暖的聲音。
“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單獨談一談可以麼?”
許晨原本已經邁出去的腳步,在聽到包暖暖的話之後,就收回了自己的腳,緩緩轉過身去對包暖暖點點頭。
包暖暖和許晨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醫院的天台上麵,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安謐得可怕。
最後還是包暖暖開口打破了這沉默,“許晨,你不覺得自己愛一個人的方式也是錯的麼?如果你真的愛寧挽輕的話,那麼就應該好好的勸服,將她帶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