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蘇銘旭略輸一籌,因為在聽完蘇銘岩的話之後,蘇銘旭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難看,握緊的拳頭指關節已經被捏得咯咯作響。
“你這是挑撥離間麼?”雖然蘇銘旭內心裏麵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了,可是還是勉強讓自己可以盡可能是冷靜下來。
“挑撥離間麼?”蘇銘岩嗤笑一聲,似是不以為然,“如果這算是挑撥離間的話,那麼就當作我是在挑撥離間麼?”
見蘇銘岩轉身就要離開這裏,蘇銘旭急急忙忙的開口叫住他,“你就打算這樣離開?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已經處在一個很危險的境地麼?”
蘇銘岩的背影一頓,不過最好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然後就這樣離開了這裏。
包暖暖在溫離後腳來到了錦易的辦公室的前麵,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在真正在麵對的時候,她的心依然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動搖。
就在包暖暖徘徊不定的時候,從辦公室裏麵傳來錦易低沉的聲音。
“如果沒有做好準備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及得到了包暖暖的神經,原本垂放在兩側的手在這個時候,終於抬起手打開了門。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離開?”錦易在看到已經走進來的包暖暖難免覺得有點意外。
包暖暖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現在的我也隻有跟你合作這一條路可以走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沒有理由離開這裏不是麼?”
“可是你想過蘇銘岩?如果他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在對另一個男人明媚微笑,那麼他又作何想法?”錦易很好的戳中了包暖暖的死穴。
原本淡定的包暖暖在聽到蘇銘岩這麼一個名字的時候,表情終於有些微的鬆動。
不過包暖暖最後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已經知道了。況且現在的他並不記得我,所以他知不知道其實也是無所謂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錦易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原來是被傷到了心了麼?”
“我現在好得很,你不要胡說八道!”包暖暖討厭被別人看穿自己的脆弱,尤其是自己的敵人。
“好得很?這話是在欺騙我,還是在自欺欺人呢?”錦易按住包暖暖的肩膀,眼眸逼視著她,並不給她一絲一毫躲避的機會。
包暖暖的肩膀骨被錦易按得很痛,好像就要被他活生生的給捏碎一般。
“我就算是在自欺欺人,似乎也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是麼?”包暖暖想要嚐試著去甩開錦易的束縛,可是最後還是被他給禁錮得死死的。
“沒有關係?丫頭,你現在這是故意忽略我對你的心思麼?”錦易似乎是被包暖暖的語氣給激怒了一般,整個人的臉色陰沉沉的。
“心思?不就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心思,不就是一個仇人的兒子對待仇人的女兒的心思麼?”包暖暖不禁覺得錦易的這話聽起來特別的諷刺。
”嗬嗬!”錦易冷冷發笑,“原來在你的心裏麵,我從始至終都不過是你的哥哥,不對,現在應該是敵人的存在,是也不是?“
這樣的錦易就好像是從地獄歸來的修羅一般,眼眸散發著嗜血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栗。
包暖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說心裏麵話這樣的錦易,真的讓她從內心都覺得恐懼。
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話,那麼一定會影響自己的計劃的。
而自己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了,現在離父親判刑的日子越來越近,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出錯的話,無異於就是親生將父親推下死亡的道路。
“不是!可是現在的我壓根沒有心情與你談論這些感情的事情!畢竟你也知道我的父親他……”包暖暖有意識的將話題轉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身上。
“原來是你的父親讓你如此委曲求全麼?如果我說你討好我的話,那麼我就可以考慮放過你的父親一命呢?”錦易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包暖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