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輕渾身一震,她自然知道有情人永永遠遠都是蘇銘岩和包暖暖他們兩個人,而自己就隻能憑借著那肮髒的手段去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然而雖然寧挽輕的內心裏麵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不過表麵上,她依然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似乎錦易所說的話,完全對她造不成影響。

“故作冷靜?寧挽輕,你也真的是夠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好奇,如果有朝一日,蘇銘岩想起來一切的話,那麼你到時候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呢?”錦易的語氣裏麵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你!”寧挽輕已經氣結,完全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去反駁錦易剛剛所說的話。

錦易看到寧挽輕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無情的嘲笑道,“寧挽輕,你也不管如此!看在我們曾經合作的份上,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可千萬不要被愛給蒙蔽了眼睛,不然你很有可能就連自己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你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寧挽輕根本就不明白錦易之所以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到底是想要表達一些什麼,完全聽得雲裏霧裏是。

“我就是說,蘇銘岩可不是你輕易就可以耍得團團轉的人!你總有一天,會後悔自己現在的做法的!”錦易在經過寧挽輕的身邊在她的耳畔說了這麼兩句話。

寧挽輕的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錦易早就已經離開了。

寧挽輕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於是就從邁出了醫院的門口。

而另一邊,錦易早就已經來到了蘇銘岩現在所在的病房。

原本他還以為那些向自己彙報的人根本就是胡扯的,可是現在在真正看到蘇銘岩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誇張化。

“你是?”蘇銘岩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陌生的那個男人,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具體他卻怎麼也說不上來。

“我啊!”錦易在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去回答蘇銘岩的問題,“我叫宮錦川,是你未婚妻的好朋友,聽說你受傷了,所以就想著來醫院探望一下你。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蘇銘岩對於這個陌生的男人的關心顯得很是排斥,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意。

當錦易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的時候,就知道蘇銘岩這個男人現在可算是真的將以前的那些事通通都忘記了,並且忘得一幹二淨。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錦易終於還是問出了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你知道包暖暖是什麼人麼?”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銘岩就覺得自己的心驀地一疼,不過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並且將剛剛冒出自己腦海裏麵的那個荒唐的念頭給驅逐出自己的腦海。

“你當真是一點記憶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主人都沒有了麼?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以前可是有多麼在乎……”錦易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闖進來的寧挽輕給打斷了。

“你們兩個人在聊什麼呢?”寧挽輕在心裏麵悄然的蘇了一口氣。

不禁慶幸自己早一點回來了,如果自己晚一會回來的話,那麼錦易很有可能就真的會把包暖暖那個賤人的存在告訴蘇銘岩的。

雖然他現在的的確確是不記得了包暖暖的存在了,可是她絕對不容許一絲一毫的意外發生。

“我們在聊未婚夫曾經最愛的那個女人啊!怎麼,你似乎很害怕!你在害怕什麼呢?難道你的未婚夫心裏麵的那個女人不是你麼?”錦易意有所指。

寧挽輕連忙解釋道,“阿岩,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你心裏麵最愛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啊,除了我,怎麼可能還會有別人呢?”

其實如果寧挽輕不表現得這麼激動的話,那麼說不定蘇銘岩還不會因此而起疑。

蘇銘岩就隻是看著寧挽輕那麼一副著急辯解的模樣,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枉一般。

可是她越是這樣表現,就越是像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啪啪啪!”錦易在聽完寧挽輕所說的話之後,連連的拍了好幾下的掌。

“可真是有意思!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可是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才會這麼激動的。”

寧挽輕像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自己現在這次是真的上了錦易這個魔鬼當了。

“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對了,可千萬要好好的休息哦。說不定,你還可以在自己的夢裏麵看到自己心裏麵最在乎的那個女人呢!錦易已經走到了門口,不過下一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別有深意的看了蘇銘岩一句,這才離開了這裏。

“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好友?”蘇銘岩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於是在錦易離開之後,他就開口去詢問寧挽輕這麼一個問題。

“嗯。”寧挽輕愣怔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點頭,“是這樣的。”

“不對!我感覺你似乎很害怕那個男人!”蘇銘岩直接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想法。

寧挽輕連忙打開了餐盒,遞到了蘇銘岩的麵前,“你才剛剛醒過來,還是先補充一下體力吧。”

蘇銘岩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轉移話題,不過他倒也沒有太過去在意。

蘇銘岩在看了一眼寧挽輕,就接過她手裏麵的那個餐盒,大快朵頤起來。

“剛剛那個男人說我心裏麵最在乎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包暖暖?”蘇銘岩試探性的去詢問。

“怎麼可能呢!當然不是啊!”寧挽輕連忙否認,“剛剛那個人在離開之前,不是都已經說了自己隻不過是在和你開玩笑的麼?既然隻是開玩笑的而已,你為什麼要這麼去介意呢?”

“可是我不覺得那個男人所說的話是在開玩笑,反倒覺得他似乎是想要告訴我一些什麼。”蘇銘岩說出自己的看法。

寧挽輕一聽蘇銘岩這麼說,立馬就著急了,“告訴你什麼?你才剛剛醒過來,所以腦子有點糊塗也是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能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吧。”

蘇銘岩聽得出來寧挽輕微怒的語氣,所以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不過在這個時候倒也是停住了自己的質疑,沒有繼續去詢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