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持沉默的江花在這個時候,終於也發話了,“既然是這個丫頭自己的選擇的話,那麼無論將來結果是怎麼樣,我想這個丫頭肯定已經做好了去接受的準備是不是?”
秋秋愣了一下之後,才點點頭。
因為她知道其實自己的母親雖然並沒有像爺爺那麼激動的去反對,可是她的心裏麵肯定也不是很讚成這樣草率的決定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自己好自為之!”見幾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孫女這一邊,秋在安也不好再去說什麼,隻是指了指她的鼻子,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秋秋見狀連忙將包煙兒托付給江花,自己愣是生拉硬拽的將包暖暖帶出了自己的房子。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包暖暖對於秋秋的言行舉止有點懵懵的。
“我想要找一個人和我聊聊天,就是這樣。”秋秋言簡意賅道。
包暖暖笑了笑,表示對於秋秋的邀請很是歡迎。
露天的咖啡廳,包暖暖和秋秋麵對麵而坐。
她們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似乎沒有一個人肯主動的打破這份沉默。
包暖暖的目光一直放在那冒著熱氣的咖啡上麵,最後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說秋秋你真的是做好心理準備了麼?畢竟婚姻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不是反悔就可以輕易反悔的。”
“其實曉曉你應該知道,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要嫁給那個人的吧。隻是在我好不容易選擇去相信那個傅北望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殘酷的現實卻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秋秋終於在這個時候將自己心裏麵的話給就這樣表露出來。
“我就知道你這個丫頭。”包暖暖笑了一聲,“我在想現在的傅北望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你對於他的重要性了,至於你所說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的事情,我想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誤會?親子鑒定都已經出來了,怎麼還可能是誤會啊?”秋秋的語氣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而包暖暖在聽到秋秋的話之後,嘴巴張的得都足以塞得下一顆雞蛋了,直到許久之後,這才慢慢合上。
包暖暖調整好自己的心情之後,這才去詢問道,“親子鑒定是什麼東西?”
“你現在應該記得之前你在去醫院之後,碰到傅北望陪著一個女人去醫院的事情吧。”秋秋開口解答了包暖暖的疑惑。
“額,這麼快就生了?還親子鑒定?秋秋,你確定自己不是在和我開玩笑的麼?”包暖暖越聽感覺越不對勁。
都已經開始懷疑秋秋這個丫頭現在根本就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了。
秋秋就知道包暖暖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的,所以她還特地將證據給帶出來了。
秋秋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那所謂的親子鑒定,爾後就扔到了包暖暖的麵前。
包暖暖隻是隨意的翻看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吧。秋秋,你居然相信這個?”
“本來我是不相信的啊!可是我一想到傅北望之前的性子,處處留情,很有可能什麼時候有一個女人偷偷的生下了他的孩子也說不定呢。”秋秋的語氣聽起來極其的認真。
“我說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還沒有經過完全的證實是親子鑒定,就這樣輕易的將自己一生的幸福就這樣交給一個還不算很熟悉的人。”包暖暖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
“可是曉曉相信像傅北望那樣的人,真的有可能收心麼?我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隻是他一次次的讓我失望。所以現在就讓我結婚的事作為我和他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的收尾吧。”秋秋的表情看起來顯得有點殤然。
包暖暖恨鐵不成鋼的敲了一下秋秋的腦袋,“虧得你天天還說自己就是最了解傅北望的!既然那麼了解他的話,那麼就應該相信他不會是那樣的人啊!”
“真的嗎?可是都已經確認過了,沒有什麼可以去為他繼續辯白的。”秋秋的心雖然有了那麼一絲一毫的動搖,可是在一想到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還是放棄了。
她不想要最後自己一心的希望,等來的又是滿滿的絕望,她擔心自己已經再也承受不住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倒是好奇傅北望那個家夥的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子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麼就帶我去看看這個孩子吧。說不定還可以給我的兩小隻找到一個小玩伴呢!”包暖暖隻能反其道而行之。
“好。”秋秋點頭應下。
於是包暖暖就跟著秋秋一起離開那個咖啡廳,兩人打車來到了一座位於城郊的福利院。
“傅北望的孩子會在這個地方?”包暖暖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給耍了。
“你就不要再那麼好奇了,等待會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我一定不是在和你開玩笑的,而且我也不像是會拿這種這麼嚴肅的事情開玩笑的。”秋秋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向前走著。
而包暖暖聽秋秋這麼說,隻能暫時收斂起來自己的好奇心,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跟在秋秋的身後,直到遇到那個小男孩,她真的是徹徹底底的傻眼了。
因為這個小男孩的眉眼完全就是迷你版的傅北望啊,如果要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麼她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她又不相信這個小男孩就是傅北望那個家夥的孩子,畢竟那個臭小子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過會好好待秋秋的,不是嗎?
秋秋捅了捅包暖暖的胳膊肘,讓自己走神的包暖暖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你剛剛說什麼?”
“我是說你現在總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這個孩子不是傅北望那個家夥到處留情的……”秋秋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包暖暖給捂住了。
包暖暖指了指那個小男孩,衝秋秋搖了搖頭。
秋秋隻能點點頭,在她點頭之後,包暖暖這才緩緩將她給鬆開。
“你叫什麼名字啊?”包暖暖慢慢蹲下身去,目光注視著那個從始至終都將自己的小腦袋埋得低低的小男孩的身上。
小男孩可能是沒有聽到包暖暖的話,所以並沒有去回應包暖暖的問題,依然還是在用小石子在地上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