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爹地,就讓我把你們兩小隻給帶到他那裏去。待會,啾啾媽咪會陪你們兩個小家夥呢,就在那裏等你們媽咪的消息的。”秋秋各自摸了一下他們的小腦袋。

其實這兩個小寶貝真的特別懂事,如果是現在換做是其他孩子的話,在媽咪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很有可能會大哭大鬧不止了。

而這兩個小寶貝表現都特別出乎自己的意料,包一源作為哥哥不僅可以安慰好自己的妹妹,並且還可以冷靜的分析。

小包子作為最小的那個,雖然不是很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麼狀況,不過至始至終她的表現也是特別溫順的,並沒有哭哭鬧鬧的。

“好。”包一源點點頭,還不忘記繼續去安慰包煙兒,“你聽見啾啾媽咪的話了吧,所以你不用擔心,爹地一定會讓媽咪平平安安讓回來的。”

“嗯。”包煙兒乖巧的點點頭。

——

包暖暖剛剛醒轉的時候,就覺得頭暈目眩的,而且頭很疼,在過了好一會之後,她才徹徹底底的清醒過來。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發覺自己現在身處在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裏麵,如果不是開著燈的話,那麼現在自己已經被黑暗所籠罩了。

包暖暖的腦子裏麵一直在不斷的琢磨著自己昏迷之前許晨剛剛所說的那句話。

別無選擇是什麼意思?

難道許晨要因為寧挽輕對自己做什麼可怕的事嗎?

就在包暖暖還在想著許晨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用意的時候,那個原本是緊閉的門被打開。

當包暖暖看到站著那裏的許晨的時候,心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現在這個時候的許晨特別可怕。

本來是想要避開的,可是才發現自己的雙腿被他緊緊的束縛著,根本就動彈不了。

在現在什麼情況都不清楚的時候,包暖暖就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樣的話才會想出辦法去應和他了,說不定還可以套出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用意。

“許晨,你這樣請我來這裏的方式也太特別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請人的方式是這樣的呢!”包暖暖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許晨大概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包暖暖居然還可以和自己談笑風生,而且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出來似乎是沒有任何的緊張感。

許晨在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就走上前去。

“包暖暖,看來真的如挽輕所說的一樣,現在的你和五年前的你真的不一樣了。”

“人總是要長大的,不是麼?許晨,其實不僅僅是我,你也不是變了,不是嗎?”包暖暖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惹怒許晨,畢竟現在的自己還處於劣勢,就算是為了自己肚子裏麵的寶寶,她也必須得冷靜下來。

許晨在聽到包暖暖的話之後,臉色微變,不過在轉瞬之間就恢複了正常,“你以為很了解我?包暖暖,你的想法還真是夠天真的!我始終都沒有變,依然還是當初那個我。”

其實許晨自然知道,現在的自己早就已經因為寧挽輕那個女人改變了許多,想必自己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那顆愛她的心了吧。

然而,那個女人卻對自己的那顆癡心不屑一顧,一心都撲在了蘇銘岩的身上,對於自己的付出熟視無睹。

既然蘇銘岩那麼在乎包暖暖的話,那麼自己就讓包暖暖永永遠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的話,蘇銘岩就會注意得到寧挽輕了吧,許晨這樣想著。

“許晨,雖然我不是多麼了解你!但是以前的那個你絕對不會做出現在這樣的事情來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麼說,無異於綁架,這可是犯法的!”包暖暖好言提醒道。

許晨停滯了幾秒,突然之間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既心酸卻又是那麼的淒厲,“隻要她可以開心的話,那麼我做什麼事都沒有關係。就算是現在要我立刻去死,我也是義無反顧的!”

在聽完許晨的話,包暖暖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因為愛瘋魔了。

她現在已經不可以再說任何刺激到他的話語,否則就會真的像他所說的,他為了寧挽輕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沉默著,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久,才聽到許晨悠悠然說了一句話。

“你在這裏好好的待著,我不會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不過蘇銘岩也沒有那麼容易可以找到你的。”

“不會傷害我?”包暖暖突然之間有一種想要笑的衝動。

自己現在幾乎是連基本的行動能力都被他束縛著,可是他居然還說不會傷害自己。

“包暖暖,如果我真的要傷害你的話,那麼你現在就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了。因為就憑挽輕那麼討厭你,我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了!”許晨說這話的時候,眼眸裏麵盡是獰笑。

在看到這樣的許晨,包暖暖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是真的發自內心裏麵害怕。

從許晨的言行舉止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早就已經為了去愛寧挽輕,已經變成一個病態的人,絲毫不知道他還會為了寧挽輕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

“許晨,你以為自己這樣做,寧挽輕就會對你感激涕零的麼?她那種性子的人,即使你為她付出生命的話,她也不會動容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況且我這麼做的話,也並不期待她會因此感激我!我就隻是希望幫助她,讓她可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許晨的語氣聽起來是那麼的真摯。

包暖暖如果換做是自己,如果有一個人也像許晨這樣對待自己的話,那麼她肯定多多少少會動容的,而不會像寧挽輕那樣就這樣決絕的將許晨推開,一點餘地都不給許晨留。

包暖暖的目光流露出一絲的哀憐,“許晨,你這麼做,又是何必的。你明明知道後果的,何必為了寧挽輕而搭上自己,值得嗎?”

聞言,許晨的身體一顫,麵色變得蒼白,可是還在固執著,“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在乎她會怎麼對待我,我就隻是想要看到她可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