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錦易如此周密的分析,寧挽輕的心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錦易這個魔鬼實在是太過可怕了,今後自己若是還不小心觸犯得到他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喜的是自己很快就要實現自己一直以來就想要實現的目地了,自己即將就要成為蘇銘岩的女人,那蘇氏集團的當家主母就是自己。
“可是如果有什麼把柄被蘇銘岩抓住的話,那麼豈不是功虧一簣麼?畢竟江生他……”寧挽輕小心翼翼的去詢問錦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觸怒到錦易。
“那個人不是已經死在那場大爆炸了麼?這麼說,難道……寧挽輕,你好大的膽子!”錦易倏地掐住了寧挽輕的咽喉。
他並沒有使多大得勁,所以寧挽輕依然還是可以正常開口說話的,“他不是還得留下來給我們背鍋的麼?所以我怎麼可以讓他那麼容易就死掉,我當然得留有一手不是麼?”
其實寧挽輕在想過,如果自己日後真的和蘇銘岩走到一起的“,那麼依照蘇銘岩的性格,那麼他可是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的,所以她自然要有人替自己背鍋的。
她左思右想之後,還是覺得江生那個男人最為合適,畢竟所有的壞事可都是他做的不是麼?自己隻不過是對他說說,應該要怎麼做而已!
“你還真的是深謀遠慮呢!”錦易在說完之後,就將她給鬆開了,隻不過那個眼神看起來著實可怕,似乎是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寧挽輕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喘口氣了,因為她剛剛明顯就已經感覺得到從錦易的身上迸發出來強烈的殺意,隻要他剛剛稍微一使勁,那麼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我並不是在違背你!就算是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絕對不敢做出違背你的原則的事情!所以請你不要動怒!”寧挽輕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柔和一點。
因為知道如果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太過強硬的話,那麼肯定是會激怒錦易的,而一旦激怒錦易的話,那麼自己肯定的必死無疑了。
“最好是這樣!寧挽輕,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否則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得起的。”錦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有再做任何的逗留,而是就那樣毫不留戀的下車了。
錦易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寧挽輕的眼眸一下子變得無比的狠厲,“我說過,凡是和包暖暖那個賤人有任何的關係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所以,錦易你自然也一樣!”
既然錦易現在已經打算去維護那個賤人,那麼自然而然也是自己的仇人,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去對他客氣的。
寧挽輕早就已經在自己的心裏麵計劃了一個周密的計劃,隻是在等一個機會,那麼她自然而然就可以實施自己的這個計劃。
“包暖暖,我說過,這些東西都是我寧挽輕的,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的要和我搶!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寧挽輕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獰笑。
“哈欠!”
在到達秋秋的診所門前的時候,包暖暖已經連連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嫂子這是感冒了啊!要不就幹脆讓秋秋看一下吧。”傅北望一臉諂媚的走到了包暖暖的麵前。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傅北望,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包暖暖一下子就猜出了傅北望的心思。
傅北望剛剛準備要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被蘇銘岩給揪到後麵去了。
“離你的嫂子兩米遠!否則,就不要說話了!”蘇銘岩態度強硬道。
傅北望愣了一下之後才完全反應過來,“是是,哥你說得對!”
沒有想到這蘇銘岩居然是一個醋壇子啊!
”傅北望,你還沒有說你無故討好我,是想要讓我幫你做什麼呢?在秋秋的麵前說好話,還是其他?”包暖暖斜睨了傅北望一眼,這才開口對他說道。
傅北望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並不是要嫂子說什麼好話,反正我在秋秋心裏麵的形象已經足夠糟糕了,說再多的好話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我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氣勢洶洶的秋秋給打斷了,“傅北望,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幼稚!居然臉這樣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當傅北望看到秋秋的臉上和身上都被噴繪的給沾染上,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忍住,就那樣笑了出來。
而他這笑聲在秋秋聽來,就是幸災樂禍的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傅北望,你是智障麼!還是你真的那麼希望我秋秋一個人孤獨終老是不是?”
被秋秋這麼一喝,傅北望一下子就懵了,剛才還掛在嘴邊的笑意,也在這個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就聽不懂呢?”
“傅北望,你到底在裝什麼無辜!”秋秋的手已經高高的揚起,可是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包暖暖給拽住了。
“秋秋有什麼話,大家好好說清楚就可以了。你這樣沒頭沒尾的對著傅北望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好罵,不僅是他,就連我們也是雲裏霧裏的。”
在聽完包暖暖的話,秋秋總算是可以稍稍的冷靜下來了,“今天我和賀銘一起去遊樂園的,可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大一小的戴著麵具,拿著水槍對著我們就是一頓亂噴,然後我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
“咳!”包暖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一大一小的話,不就是指自己那個小祖宗還有秋爺爺麼?
可是要她怎麼說出口啊?
“曉曉,你說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幼稚!自己找不到真愛,居然就要破壞我得之不易的幸福!居心何在啊!”秋秋說著話的時候,還不忘記去白傅北望幾眼。
包暖暖拽了拽秋秋的衣角,“秋秋,著真的不關傅北望的事情,我剛剛還在醫院看到他呢,他有很好的不在場的證明。我和蘇銘岩兩個人都可以作為他的證人!”
“醫院?他去醫院做什麼?”秋秋捕捉到了這兩個字眼,一下子就開口詢問道。
“這個我……”包暖暖這一時之間竟然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秋秋問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