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聽到,可是她知道最後一個人說話的人是淩七七,隻是七七到底是說了什麼了啊,居然讓那些人全都盯著自己看啊?

“媽咪,你要和爹地領紅本本麼?“”包一源照舊在包暖暖的手心裏麵一筆一劃的寫著。

“什麼?”包暖暖的眼睛現在瞪得比銅鈴還要大,怎麼會好端端的扯到了這件事情上來了。

這還是包暖暖現在第一次討厭自己,一點都聽不見外麵的聲音,就連事情的起因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卻隻知道一個結果而已,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蘇銘岩聞言,走到包暖暖的麵前,隨即鄭重其事的半跪下地,將她的手握起,“雖然知道我現在所說的話你都聽不見。但是,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才可以對你完全坦誠。回到我的身邊吧,傻丫頭吧。”

包暖暖就那樣愣愣的看著蘇銘岩,隻能勉強的去根據蘇銘岩的嘴型去判斷他大抵所說的是什麼,就似乎他最後三個字是說她是傻丫頭吧。

“喂,蘇銘岩,你怎麼又這樣啊?占著我現在聽不見你說的話,又開始說我的壞話了!”包暖暖順勢地重重拍打了一下蘇銘岩的手背。

“噗嗤!”秋秋沒有想到包暖暖居然會把剛剛蘇銘岩對她的表白理解為是在說自己的壞話,一時之間,沒有忍得住就這樣笑了出來。

本來包暖暖還不是能完全篤定的,可是在看到秋秋嘴角的笑意,現在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肯定了,“蘇銘岩,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吧。”

包一源看到衣冠禽獸無緣無故的被自己媽咪誤會,本來是想要去告訴媽咪的,可是卻被零零七拽住了,“臭小子,你難道不想要要看你的爹地為了可以追回你的媽咪,到底可以做到哪一步麼?”

“可是……”包一源在猶豫了一下下,最後還是乖順的點點頭,“那好吧。”

蘇銘岩沒有將包暖暖剛剛的話給放在心上,反而嘴角還帶著明顯的笑意,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包暖暖公主抱。

落在蘇銘岩溫熱的懷抱裏麵,包暖暖的小腿卻在不停地胡亂撲騰著,“蘇銘岩,我警告你,放我下來!”

然而蘇銘岩置若罔聞,居然就那樣直接抱著包暖暖走出了病房,看到這樣的場景,包一源立即帶著包煙兒,快步追了出去。

“我說七七,你現在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為什麼我完全看不懂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啊?!秋秋拽住也打算要離開的淩七七的手。

“在當紅娘啊,沒有看出來麼?!淩七七側眸看了秋秋一眼。

她可以說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來麼?

七七這副模樣,分明就像是拆婚的呢?

雖然秋秋的心裏麵是這樣想的,但是她還是點點頭,“可是你之前不是一直反對曉曉和蘇銘岩兩個人的麼?怎麼好端端的卻?”

“這個的話,等到我有時間我自然會和你好好的解釋。現在的我,還有許多的事需要去做。”淩七七說完這句話,就將自己的手抽離。

在秋秋的印象裏麵,淩七七一向是大大咧咧的,可是現在卻給人感覺突然之間心裏麵藏了很多的事一般,可是當自己想要去追究的時候,她就已經離開了。

“蘇銘岩,你到底要把我帶去哪裏?你把我放下來”我讓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包暖暖在蘇銘岩的懷裏麵不斷的撲騰著,可是卻隻是負隅頑抗,完全一點作用都沒有起來。

“臭小子,你沒有看見自己的媽咪要被人綁架走了麼?居然還拉著妹妹站在那裏看戲,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啊!”包暖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那個臭小子。

可是似乎那個臭小子已經被蘇銘岩給收買了去,根本就不站在自己的身邊,隻是衝自己搖了搖頭了事。

“臭小子,回去我一定好好的揍……嗷呦!”包暖暖在說話之間已經被蘇銘岩給塞進了副駕駛那裏,可是因為蘇銘岩一時之間沒有注意,讓她的頭撞到車窗玻璃那裏,引得她一聲痛呼。

“媽咪,我幫你呼呼。”坐在後車座的包煙兒立即就將自己的小腦袋探到前麵來。

“蘇銘岩,你是不是在故意報複我的。”包暖暖揉了揉自己剛剛被撞到的地方,一臉怨念的看著蘇銘岩。

其實包暖暖的心裏麵竟是莫名的期待,雖然不知道七七到底是對蘇銘岩說了什麼,才會讓蘇銘岩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過不否認的是自己其實一點逗不討厭現在的他,反而覺得現在的他居然有種莫名的溫暖感。

一知道自己的腦海裏麵居然冒出這樣亂七八糟的念頭,包暖暖立即就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想要嚐試著將這種莫名其妙的念頭給驅逐出去。

蘇銘岩在給自己係好安全帶之後,側眸看過去,卻看見包暖暖現在臉上的表情特別的豐富多彩,自己探身過去。

看到蘇銘岩突然之間放大的俊顏,包暖暖的心跳一滯,就那樣看著他,可是直到聽到那一聲吧嗒的聲音之後,包暖暖就覺得自己想多了。

“你以為我想要吻你?”蘇銘岩也學著包一源在包暖暖的手心裏麵一筆一劃的寫著。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包暖暖隻感覺自己的手心癢癢的,而且這種癢還直達到她的心底裏麵,讓她覺得怪怪的。

“我才沒有!”包暖暖立即將頭別到一旁,視線落到車窗外麵。

包暖暖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剛剛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和自己親密愛人撒嬌一般。

坐在車後座的包一源眼珠子一直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會兒看看蘇銘岩,一會兒又瞅瞅包暖暖,根本忙都忙不過來。

直覺告訴自己,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貓膩的,可是到底是什麼,自己現在年紀還不是很大,所以還不是完全可以理解。

蘇銘岩看了看在和自己賭氣的包暖暖,眼底裏麵劃過一絲寵溺,隨即收回目光,啟動車子,車子緩緩的向它的車主人所想要去的地方行駛而去。

當站在民政局門口的時候,蘇銘岩自己也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