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暖暖第一個親的人是包一源的時候,包一源臉上的表情特別喜出望外,他還一直以為媽咪就隻喜歡煙兒一個人呢,所以現在看來,媽咪的心裏麵還是有他的,對不對?
“媽咪,那煙兒也要陪著哥哥。”包煙兒乖乖地舉手。
“小公主的病是怎麼回事?”蘇銘岩在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將自己心裏麵的疑惑問出口。
所幸這一次,包暖暖沒有像上次一樣豎起自己的刺,“煙兒因為高度發燒,搶救來不及,才會像現在這樣的,就是你們所說的智障知道麼?”
包暖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勇氣,這才可以講出來那麼傷人的一個詞。
“那你口口聲聲說如果不是我的話,煙兒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蘇銘岩再一次問道。
“那是在我把兩個小家夥生下來不久的時候,還在坐月子吧,可是卻偶爾聽人說你來尋我們,說是要搶走他們,加上那個患上嚴重的產後抑鬱症,所以……”
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包暖暖心上的一個疙瘩,無論怎麼樣,都解不開。
她覺得如果那個時候的自己不生病的話,就不會偏執的認為這個男人來尋他們的緣故,隻是為了搶走他們的孩子,也不會在雨夜連夜出逃。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的緣故,傻丫頭!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和我說清楚。”蘇銘岩輕輕地將包暖暖淩亂的衣服給整理好。
“我怪你的同時,也在怪我自己,所以我沒有辦法你知道麼?如果不是我的緣故,我的煙兒就可以和她的哥哥一樣,可是一切都是我害了她。”包暖暖眼底裏麵湧動的是滿滿的愧疚感。
“我沒有去尋過你們,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蘇銘岩直接實話實說道。
當初老頭子偷偷將她送走的時候,他就在人群,之外看著她拖著行李箱進入安檢的,所以他自然知道應該去哪裏尋她的。
隻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去尋她的話,那麼肯定暴露她的行蹤的,在自己沒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很好的保護她的時候,他怎麼也不敢去尋她。
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這樣,一晃而過就已經是五年了。
如果那個時候的他知道,她是帶著身孕離開的話,或許是會去阻止的吧。
“什麼意思?”包暖暖的表情自然是十分詫異的,“可是那個時候的人來尋我們的時候,嘴上所說的都是你的名字,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麼還有……”
包暖暖似乎是已經知道當初那個雨夜凶神惡煞的來尋他們的人到底是誰派的人了,那個人那麼恨包家的話,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包家的任何一個人的。
包暖暖不禁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帶著孩子離開的話,那麼落在那個人的身上,隻是想想,她就不寒而栗。
感覺得到包暖暖的異樣,蘇銘岩將自己的手放置在她的肩膀上,給她輕輕地揉了揉肩,“無論最後會發生什麼,你放心,我作為你的丈夫,作為孩子的父親,都一定會擋在你和孩子的麵前的。”
“蘇銘岩,我真的會當真的。如果你沒有辦法做到的話,那麼最後還是不要對我說這些話,因為你一旦做不到的話,我將來肯定會恨上你的。”包暖暖一字一句的看著蘇銘岩的眼睛,就這樣說出口。
她說的自然是真心話,即使現在的她已經懂得如何去察言觀色,如何去判斷是非,但依然還是會傻傻的去相信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的,她擔心如果這個男人沒有辦法兌現他的諾言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會恨上他的。
“那麼為了讓你不恨我的話,那麼我將來肯定要好好的努力實現我的承諾才是。”蘇銘岩一邊說著一邊還抬起自己的手,去蹂躪包暖暖的頭發。
直到看到包暖暖原本柔順的頭發現在變得和雞窩一樣,蘇銘岩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自己的手。
那兩個小家夥許是覺得特別地有趣,一人都抬起一隻手去弄包暖暖的頭發,兩個人還默契的笑出了聲。
包暖暖覺得為了不讓自己的這兩個小家夥學壞的話,以後還是有必要得讓他們兩個人離蘇銘岩遠一點,至少也得維持著安全的距離麼。
“媽咪,你說零零七媽咪最近是怎麼了啊?怎麼都沒有來看我和小包子啊?”
包一源愜意地躺在媽咪的懷裏麵,眯著眼睛,看到包煙兒窩在蘇銘岩的懷裏麵,包一源第一次覺得有個爹地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的零零七媽咪呢,可能又在謀劃著什麼大事呢。媽咪現在主要是擔心你的啾啾媽咪,也不知道她相親得怎麼樣了,怎麼到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啊?”包暖暖的心從一開始到現在都緊緊的掛著嗓子眼那裏。
她倒是不擔心傅北望所說的那般,比起這個的話,萬一秋秋剛剛好看到自己合適的人之後然後被傅北望這麼一個程咬金殺去的話,那麼一切可全都是白費了呢!
“如果你擔心的話,你帶著臭小子去吧,我在這裏陪著小公主。”蘇銘岩順了順包煙兒的頭發,然後抬頭看向包暖暖。
“可是問題是源寶現在應該是還受著傷的,要是一不小心撞上寧挽輕的話,那麼應該怎麼辦?”包暖暖的心裏麵多少還是有點猶豫的。
“媽咪,你就放心好了。上次,我去他公司那裏單憑著一條腿兩隻手也可以把他的辦公室攪得天翻地覆的,所以你兒子的演技可是一定要信得過哦。”包一源頗為自豪道。
“那你就好好照顧小公主,記得要讓你的人多上一點心,畢竟在那個人的眼底裏麵煙兒還是應該睡著的。”包暖暖最後在交待好之後,終於還是抱著包一源轉過身離開了。
“爹地,媽咪剛剛和你說了一大堆的話都是什麼意思啊?”包煙兒眨巴著眼睛,去向蘇銘岩尋求答案。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我們的小公主隻要簡簡單單的活著就好了,爹地一定會努力的讓我們的小公主可以變得和哥哥一樣的。”蘇銘岩心疼地親吻了一下包煙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