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傷口的蘇銘旭,一下子變得特別的無力。
是啊,早就在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的時候,就沒有資格再去守護她了不是麼?
“不就是想要重新抱得美人歸麼?那就站在和那個男人同樣的位置,隻有這樣你才可以和他“公平競爭”不是麼?”錦易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文件袋扔到了蘇銘旭的身上。
“這是什麼?”蘇銘旭看到這個文件袋的時候顯得特別的詫異。
“打開看看,保證有驚喜。”蘇錦易指了指那文件袋。
抱著好奇心,蘇銘旭終於還是打開了那份文件袋。
當看到那份文件的時候,他真的是無比的震驚,“這是我爸的遺囑,你怎麼會有?”
蘇銘旭雖然知道當初他的父親有留下一份關於財產分配的遺囑,可是不知道是誰將其隱藏,一直找不到也就不了了之。
沒有想到,這錦易居然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
還是說,這份所謂的遺囑根本就是錦易捏造的而已?
錦易似乎是早就已經看穿了錦易的心思,他隨即開口說道,“你父親的筆跡可是少有人能模仿的,就算是可以模仿得來,不過也隻有四五分像而已。”
經錦易這麼一提醒,蘇銘旭的視線就落到了那份遺囑繼承簽名落款處,那筆跡分明就是他的父親無疑。
“我覺得你還是仔細的看看遺囑的內容,保證你會喜出望外的。”錦易淺酌了一小口的紅酒。
當蘇銘旭的視線落到蘇氏集團30%股份歸屬於其小兒蘇銘旭的時候,他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如錦易所說的一般,真的是震驚不已。
“我在想你現在一定好奇,明明那蘇銘岩才是蘇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所獲得的股份,竟是隻有20%,而你……”錦易點到為止。
那蘇銘旭因為錦易所說的話,以及自己現在所看到的文件,早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裏麵。
“這是怎麼回事?錦易,不會你在搞鬼吧。”蘇銘旭覺得眼前隻有這麼一個解釋可以很好的說服自己,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理由可以很好的說服自己。
“如果是我在搞鬼的話,那麼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把這份文件交給蘇銘岩,我想他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怎麼做的。”錦易一把拿過蘇銘旭手上的那份文件。
“那你現在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我想沒有人會比你更清楚,現在的蘇銘岩早就已經站穩了腳跟了,想要讓他栽跟頭比登天還難!”蘇銘旭真的是沒有辦法看穿這個男人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深不可測了。
錦易將那份文件重新裝到文件袋裏麵,悠悠然說道,“再怎麼強大的人也會有自己的軟肋,而蘇銘岩的軟肋自然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包暖暖!”
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銘旭一把就揪住了錦易的衣領,“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莫及的。”
“真的是個癡情種!別人都對你不屑一顧,你居然還如此殷勤!我真的是特別佩服你呢!”錦易依然是那麼的雲淡風輕。
似乎是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得到這個男人的。
“錦易,怎麼說當初要不是伯父的話,那麼你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餓死街頭了。”蘇銘旭提醒著錦易做人要知恩圖報。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恰巧就是錦易最討厭被人提及得到的傷口,原本淡淡的神情此時此刻早就已經布滿了陰霾,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那蘇銘旭似乎是從錦易的神情看出來,自己似乎是提及得到了一個不應該提到的問題,於是就立即鬆開了抓住錦易的衣領的手。
不過那錦易倒是也沒有表現出多麼的反常,隻是在下一秒之後就又恢複如初。
讓蘇銘旭都差一點覺得剛剛的行為不過是自己突然之間產生的錯覺而已。
“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等想清楚之後,我自然會主動的來找你的。”蘇銘旭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坐在駕駛座上的陸生在這個時候回過頭去看向錦易,“少爺,你覺得蘇銘旭這個人可信麼?”
錦易薄唇悄然一勾,“蘇家的人一個個可都是癡情種,情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所以那個男人暫時還信得過。”
其實陸生的心裏麵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去詢問,可是他知道一旦自己問出口的話,那麼肯定是會招惹得到了錦易的。
所以即使現在的他心裏麵有多麼的好奇,他依然還是隻能將好奇心給暫時控製住。
而那錦易似乎是已經窺破了陸生的心中所想,所以在他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直接說道,“你是覺得包暖暖和當年的那個我一樣無辜,所以我為什麼要對她下狠手呢?”
陸生點點頭。
“我不過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有沒有愛上她而已。”錦易說得那麼的輕鬆。
陸生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老板居然也可以如此可怕。
“開車。”錦易冷聲的下達了命令。
陸生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就立即啟動車子。
——
包暖暖才剛剛踏進京娛,就看到了那個似乎已經在那裏等候著自己許久的寧挽輕。
她扯出一絲笑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她。
對於寧挽輕的到來,包暖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甚至可以說是早就已經料想得到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包暖暖,沒有想到你的骨頭居然也可以輕賤到這種地步!”
寧挽輕手機屏幕上麵,分明就是包暖暖身著暴露的衣服,緊貼著蘇銘岩的身體,兩人看起來可算是親密無間。
“你這是怎麼了啊?”包暖暖似乎是不知道為什麼寧挽輕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他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夫,你和一個即將成為有婦之夫的人做出這樣的行為難道不是不知羞恥麼?”寧挽輕原本精致的麵容因為滿滿的怒氣早就已經變得無比的猙獰。
然而包暖暖在聽到寧挽輕的這句話的時候,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就那樣大聲的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