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別走啊!”傅北望看著那已經遠離自己的蘇銘岩,無奈扶額,難道自己真的要收拾那個爛攤子麼?
阿西吧,真的是頭大!
而淩七七拽著還在發呆的秋秋,追上了在她們前腳離開的包暖暖,“曉曉,這個女人魔怔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叫醒她啊?”
“秋秋,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傅北望當時興許隻是開開玩笑的,你這個傻丫頭怎麼就當真了呢?”包暖暖伸手在秋秋的眼前揮了揮。
好不容易回過神的秋秋,從眼眶滾落一行清淚,“我可以等的,還有四年,很快很快的。”
“秋秋,我說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傅北望那個混蛋結婚了,你要怎麼辦?”淩七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七七,”包暖暖拽了拽淩七七的衣角,衝她搖搖頭。
“真的是快要被你逼瘋了!真不想管你了!”雖然淩七七嘴上這麼說,但是包暖暖和秋秋都知道,這丫頭一向刀子嘴豆腐心。
“真心想要傅北望那個花心大蘿卜?”淩七七的眼神很認真的看著秋秋。
秋秋連連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幫你!保證到時候,讓傅北望跪下來給你唱征服!”淩七七霸氣道。
此時此刻,正左擁右抱的人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感冒了嗎?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帶著怒氣回去的寧挽輕,借著酒勁,瘋狂地砸東西。
一進門,許晨就看到寧挽輕坐在那滿是碎瓷片的地方上麵,幼嫩的手上已經鮮血淋漓。
“挽輕,你這是瘋了麼?”許晨立即將寧挽輕給拽起來,將她給按到沙發上。
然後就去拿醫用箱,給她包紮好手上被瓷片給割破的傷口。
“你知道嗎?他居然打算和包暖暖重歸於好了!那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笑話了嗎?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寧挽輕赤紅著雙眼。
這樣的結果,許晨早就已經料想得到了,隻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已。
“挽輕,既然已經這樣的話,那就不要再去爭了,好不好?退出這場本來就不屬於你的愛情戰場吧。”許晨耐心勸慰道。
可是早就走火入魔的寧挽輕又怎麼可以聽得進去他的話?
“蘇銘岩現在一定是被包暖暖給迷惑了!你知道嗎?現在的包暖暖長得和狐媚子一樣!”寧挽輕篤定,蘇銘岩沒有變心。
“挽輕,你……”許晨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把自己最珍貴的一次都給他了,他不可以不要我!他不可以就這樣始亂終棄!”寧挽輕的眼神裏麵滿是執拗。
“其實那晚……”許晨欲言又止。
“那晚怎麼了?”寧挽諾抬眸看向許晨。
“沒什麼,”許晨搖搖頭,就徑自朝廚房走去,“你去洗個熱水澡,記得不要碰到傷口,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喝了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要拍戲呢。”
本來就是醉酒的寧挽輕並沒有想那麼多,搖搖晃晃的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