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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看象棋其他棋子的存在雖不完全符合,但是都能與實際戰場上的兵種關聯,嫣然一是不明白炮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另外棋盤中間為何叫秦嶺淮河呢?”
紀嫣然微微疑惑,將一雙美眸看著王離。
聽著紀嫣然的疑問,王離心道,這象棋玩過的人如今已經不少,可是卻是無人問出這個問題,就是上回廉頗將軍問了炮的意思,王離將炮車與他看了看方明了,其他人也就是玩歸玩。
至於秦嶺淮河?這個時代可沒有楚河漢界,王離直引了這組名詞。
王離看了一眼棋盤:“炮是一種木製的大型攻城器械,可以將千斤以下的石頭以及其他重物拋射到五百步以外,這種器械既可攻城,小型化也能陣戰中使用摧毀敵陣。”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種炮從未出現過,想必炮是先生創造出來吧。”紀嫣然美眸既清又亮,滿是好奇與欽佩之意,與往日待其他人那副慵懶完全不同。
聽著紀嫣然的問話,王離笑而不語,隻是站起身來,自後方的櫃子中拿出了一張長長的卷紙,隨即在紀嫣然以及一眾諸女疑惑中將其展開來。
“先生,這是什麼?”烏廷芳看著紙張上的圖畫皺眉問著,其他諸女也伸過來看,鳳菲忽然看到圖紙上一個熟悉的名字齊,隨即驚訝的往其他地方看去:“這是九州列國地圖?”
自地圖一拿出來,紀嫣然便震驚的看著圖上的一個個名稱。以及地圖上顏色各異的山川和河流,又有各國的邊界線。
“我稱這圖叫戰國七雄圖。”看著紀嫣然的震驚。王離笑道,隨即指著地圖上一片山脈西起秦國東到楚國的江淮地區:“這一條山脈叫秦嶺,這裏是秦嶺以東的淮河。”
“秦嶺和淮河這一道橫貫九州東西的山川,直將九州劃分成南北兩個片區,以此界限為分界,南北氣候、地形截然不同,這也導致南方與北方人文、農事等有著極大差異。”
“這就是九州地區南北的分界線,這象棋。我作的是南北之爭。”
“原來是這樣。”紀嫣然以及諸女皆是恍然,隨即她的目光落在南方的一片土地上,那卻是她的先祖之地。
略微解釋,王離將地圖收了起來,然後便與這紀才女下起棋來,烏廷芳便在一旁看著,靜候“佳音”。這回她找了王離出來卻是找場子呢。
約莫一分鍾,佳音就出來了,“將”,王離將炮往中間一挪,雙炮齊中,將帥在營盤中無法左右挪動。紀嫣然臉上詫異間便輸了。
烏廷芳說紀嫣然多厲害,王離一下,她卻也隻是個初學者的水平,知道規則,不過缺乏經驗。隻是比烏廷芳迷迷糊糊東一下西一下亂下要強得多,烏廷芳那水平。也就是下半邊棋盤翻麵暗棋的水準,難怪被她虐的死去活來。
結果今天紀嫣然一碰上王離,王離當心炮她沒用馬守中兵,王離接著就是炮過去,再將另外一炮往界邊一挪。
紀嫣然這時候出馬欲踩站在中兵位上的炮,結果給王離不管不顧來了個雙炮將,一局收盤,當真是欺負新手,以最快速度幾招就拿下了。
“太好了,先生贏了。”烏廷芳在一旁笑道,紀嫣然眉頭微皺,隨即肅然,不服氣道:“再來。”
棋盤重置,這回紀嫣然學著王離先前一局中心掛炮,王離躍馬守卒,新的一盤又開始了,有過第一回被雙炮壓死的經驗,紀嫣然這一盤時刻注意,結果兩分鍾後被王離一馬一車碾死。
就是這般,接下來的五六盤紀嫣然不住被王離各種方法將殺,不過輸的多了,王離想贏的難度越發大起來,待到第七盤,王離已經再難像先前那般將她輕易拿下了。
“將!”王離笑看著對麵紀嫣然,紀嫣然眉頭微皺,將士往回擋著,王離將車一挪,放到了與她車同路上,底線的炮又架了起來,卻是一記抽將,一抽便要將她最後僅有的車拿掉。
“再來。”紀嫣然看也沒看,不再作垂死掙紮,直接認輸了事,又準備重新擺盤。
這時馬車微微一緩,王離抬起頭來往窗外看去:“烏卓,到哪了?”
“司禮大人,已經到了城北的磚場了。”
“拜見司禮。”王離的馬車還未到達,早就有人迎接。
“起來吧。”王離下得馬車,先與迎接者擺了擺手,又一一將諸女迎下來,然後四下打量周圍的情況。
這裏是在邯鄲城內,靠北邊離烏家城堡不遠的地方,建立的時候是,是王離給出工藝和相關用具設計後親自點出來的地址,這裏有著豐富而合適的粘土資源,用來製轉最是合適。
“先生!好多磚哦?”烏廷芳一下馬車便被場內平地上正在曬製的磚頭驚了個呆,隻見巨大的平地上,一排排磚被碼的整整齊齊,隻看這規模就是前所未有。
這個時代也有燒磚,可是限於各種工具以及其他原因,論起規模來哪怕最大的規模也沒有王離與諸王室公子一同組織起來磚廠半大,否則磚頭石建築應該很多,而不是隻有公卿貴族能少量用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