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2 / 2)

“是。”小山回答。

行刑手助跑三步,強壯的臂膀輪滿至半空,黑藤鞭在風中滑過半圓,準確而兇狠的抽在他的臀部,“叭”的一聲。

他渾身的器官在那一瞬間仿佛都不存在了,所有的感覺停留在受刑的一部分肌體上,血液被皮鞭驅散,突然又奔湧回來,痛苦之中叫囂著要從皮肉之間迸射出去。

可他隻是皺了皺眉頭。

緊接著又是兩鞭抽在不同的部位上。

小山的頭垂下去,又迅速抬起來,掙紮著向前看。他頸上,臉上的筋脈都迸出來,汗水流下,滴在水泥地麵上。

剩下三鞭,行刑手換了方式,不用助跑,而是在原地繞身半圈積蓄力量,每一下間隔兩秒鐘,都精確蠻橫的抽在他的身體上。皮開肉綻。

在強忍的劇痛之中,小山的↑

“一個月。”

“能不能先放秦斌走?反正我留在這裡。”

他看著她:“不能。因為你太不在乎你自己。”

“好,周小山,你做的好。”她認命的點點頭,轉過身去,背向他走了幾步。

“喝點普洱。稍安勿躁。”周小山說。

佳寧拿起茶杯,嗅一嗅這清冽甜香的茶:“我早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喝。”她揚手就把茶杯用力扔向對麵的鏡子,四分五裂,聲音清脆。

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練習組槍,一挺m24美式輕機槍,可拆卸部件15枚,從全部散開到組裝完畢,周小山用時32秒。他抬起裝好的機槍,對正準星,瞄準門上的把手,輕扣扳機。門“吱呀”一聲忽然開了,佳寧出現在門口。

他把槍慢慢放在桌上,看著她。

“有子彈嗎?”佳寧過去看。

“沒有。”

“從前我是射擊俱樂部的會員。我槍法不錯的。”

她把那柄槍拿起來,極重,勉強抬起胳膊,向外瞄準。

“不是這樣的,你這樣瞄不準。”小山說。

“我不信。”

這自以為是的女人。他無奈,手臂舒展,自佳寧身後繞過來把住她的胳膊,頭在她旁邊:“你看,大臂要放鬆,小臂用力,像這樣……”

機槍一側的兩人是環抱的姿態。彼此的呼吸都嗅得到,還有槍口的硝油味,那麼野蠻生猛。

空氣突然凝固住。

不知哪件事情先發生,是他握住她扣著扳機的手指,還是她忽然吻他的唇。

她碰了他一下就離開了,仰頭,挑釁的看著他。

他覺得這麼生氣。她在幹什麼?

小山一把把槍奪過來,“啪”的放在桌上,同時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頭和頸子,拉向自己,居高臨下的要把這個女人看了個仔細。

她不該吻他,吻了就不該離開。

下一秒鐘,周小山的唇帶著怒氣,不耐,憤怒和壓抑已久的情感惡狠狠的壓在她的唇上。

唇舌交纏,不能呼吸,他們野獸一樣的廝打,身上的衣物被撕裂,直至裸裎相對,摔倒在床上。她欺上來,沒有足夠的力氣,就用身體壓住他的身體,手指纏在他精短的頭髮裡,吻他,狠狠的咬他,要他疼,要他服從。

小山要抓住她的手腕,可這個時候,動作因為麵對的是她而如此的遲鈍,每每錯過,捕捉不到。

可是長久以來,職業的習慣讓他敏[gǎn]而耐心,另一個聲音在耳畔告訴自己要鎮定下來。

他說:“佳甯,佳寧……”

她伸手撫摸他的身體,漸漸向下,向他已經發硬的器官,那樣靈活又居心叵測。

小山終於抓住她的手。

她要脫離出來,被他捏住:“佳甯,佳寧……”

她混亂的看著他,黑的髮絲貼在臉上,目光狂野而迷離,嘴唇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怎麼?周小山?你不想要嗎?”

她的腿碰觸他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