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鬥毆。”
“你有病啊！”
瀾成聞言抬眼看著平安，愣是把平安看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的氣焰也就消下去了。
“別讓我再說一次。”瀾成冷眼相對，平安跺了跺腳便忿忿不平地走了出去。
火德看見平安出去之後進了帳子：“誒，你怎麼回事啊？”
瀾成把那盒子推給火德，火德掀開蓋子瞧了半天，裏麵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不過仔細聞似乎有股桂花味道。
整個天宮裏除了嫦娥那兒，也就是清汶種了桂花，還常常以此熏香。
“我去，清汶是多無聊啊？”火德反應過來，還好這時候崔涉不在，否則清汶就死定了。按著崔涉的脾氣是不會放過清汶的。
“哦也對，”突然想起什麼，火德道，“她恐怕是衝著那個息搖女仙和敖謙來的。”
“此話怎講？”瀾成問道。
“那事兒你忘啦？之前織坊失蹤了一批裝飾的珍珠，本來是要西王母做衣服的。後來查來查去，查到息搖的頭上，是清汶在負責那件事。後來息搖抵死不認，在斷議署哭哭啼啼的，不過證據鏈是齊全的，當下清汶就治了息搖的罪。”
話說到這兒瀾成也沒記起這件事來，火德就接著說：“但是吧，息搖的名聲大，你是不知道，當時判案子的時候那五湖四海的男仙女仙不知來了多少在扶清殿門口等著，聽到清汶斷了罪差點砸了扶清殿。那些人裏麵首當其衝就是敖謙。”
“原來這位龍孫之前就有這樣的功績。”瀾成這才想起來那事，不過他當時也隻是知道有人在扶清殿鬧事把清汶氣個半死。
“不止。後來不知從哪裏鑽出個女仙自己認了罪，之前目擊了事情的證人又都改了證詞，那案子是完全重新判的。清汶還是覺得蹊蹺也沒轍，結果那些在扶清殿門口鬧事的神仙又來了一次，把清汶好一頓數落。那群人還是敖謙組織的，所以清汶和敖謙算是掐上了。”
“不過這事兒你和崔涉都知道的不算清楚，一是你倆當時都不在天宮，二是清汶不許我們再提起，你們也就隻能知道個大概。息搖和敖謙都是東海的人，是以東海算是跟清汶結下梁子了，要不東海這事兒也輪不到戰神去查啊。”火德補充道，那麼多年崔涉也就是知道東海和清汶不對付，清汶不說緣由他也就沒怎麼問過。
那倒是不難理解清汶為何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純屬個人恩怨。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火德問道。
“能怎麼辦？瀾成看了一眼那盒子，“拿去燒了，這件事作罷。”
“你這……”
瀾成瞪了他一眼，火德也就閉嘴，他想了想接著道：“尋個機會看看剛才那個小仙，你告訴她不必抄寫軍規了。”
火德點了點頭，想起什麼正色道：“這段日子，魔界好像又開始不知好歹了。上個月失蹤的兩個士兵，已經找著了……已經成白骨了。”說起來火德仍舊是十分傷感，好好的人，找回來就成骨頭了。
“戰神走了那麼多年他們什麼時候給過我們清淨，”瀾成歎了口氣，“查查卷宗，看看家裏還有別的人嗎，總要報個信。”
火德應了一聲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