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聽了德仁的一番言語,慢慢地冷靜下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臉上浮起一片紅暈,仍然像年輕時那樣嫵媚:德仁,既然這樣,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了,不過我倆畢竟是初戀的情人,今ri在這種情況下見麵,你真的不想表示一下嗎?
德仁連忙拉住月明的手:月明,真不好意思,你來看我,我竟然連你的手都沒有握一握,我現在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你也是——
月明插話道:三個孩子。
德仁接著說:你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
月明打斷他的話,覺得臉蛋紅得發燙:德仁,你真老實,而且比年輕時更老實了。我永遠記著那個夏天的晚上,宿舍裏隻有你一個人,我脫了衣服躺在你的床上,你竟然像個正人君子一樣秋毫無犯,這就使我們錯過了一次永遠相愛的機會,我問你至今後悔不後悔?
德仁的臉紅了,心跳也加快了,不過他還是冷靜地說:不後悔,我不能白白地占你便宜。
月明果斷地:可是,我後悔,因為我當時沒有對你作進一步的要求,你也就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今天,我就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了,不管對不對,也不管對雙方家庭的責任,我隻要求你像當年初戀那樣,緊緊地抱住我熱吻一次,我的心裏才能痛快一些,才能好受一些,才能平衡一些。
德仁還在猶豫著,月明著急了,撲上去抱住德仁,朝著他的臉蛋上嘴唇上就熱吻起來,德仁的勇氣被激發出來,緊緊地摟住月明熱烈地回應著,許久許久,倆人都流出了眼淚。月明的臉蛋燒得發燙,嘴唇也紅潤潤的,嫵媚極了,德仁看了又動了心,朝著他的嘴唇又是一陣狂吻……月明羞澀地笑著:哎呀,德仁,說你老實,原來是裝出來的,看樣子你一點也不老實,你膽大得很呢!
德仁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狡猾地笑著:月明,你說,是你膽大,還是我膽大?
月明說:此話怎講?
德仁說:月明,如果你能夠像初戀時那樣脫了,我才佩服你膽大呢。
月明捅了德仁一拳:德仁,多年不在一起,想不到你竟然變得這樣——壞。你宿舍裏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他回來了怎麼辦?
德仁說:他家就在市裏,看我來了客人,回家住去了。
月明的心咚咚地跳著:哎呀,德仁,你原來就沒安好心,把同宿舍的人打發回家了。
德仁突然覺得心慌意亂,連連地道歉:月明,實在對不起,我隻是開個玩笑,別把你嚇著了。
月明默默無語,走過去關了房門,德仁一句“別——別——別脫了”尚未說出口,月明已經迅速地脫了衣服,露出白皙豐滿的身體,德仁一下子驚呆了。德仁戰戰兢兢地望著月明挺起的雙ru,白嫩的肌膚,神秘的**部位,喃喃說著:月……月明,非禮勿視,我是……做不到了……可是,非禮勿動,我……我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月明望著德仁戰戰兢兢的樣子,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德仁,你這個懦夫,膽小鬼,說話倒是挺大膽的,事到臨頭,你就畏畏縮縮的了。來,隨你的便,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是還賬來的。
德仁還是畏縮不前,月明著急了,撲過來抱住他,倆人就躺倒在床上了。他們像年輕人那樣摟在一起,翻滾著,玩笑著,但是德仁始終沒有脫掉衣服,他在竭力地jing戒著自己:別脫,別脫,千萬別脫,就連這樣的玩耍已經超過jing戒線了……
月明看德仁這樣固執,不肯脫去衣服,她也慢慢地冷靜下來,心裏暗暗思忖:也好,就這樣玩一玩也好,何必一定要發生關係呢?既然我們的愛情是純潔的,我們的關係是清白的,為什麼人到中年時卻要抹上一筆黑墨呢?
月明望著德仁,臉龐塗上一抹紅雲:德仁,我不強迫你一定要來真格的,那樣的話,我們今後見麵會難為情的。不過,我既然已經脫了,你不看一看,摸一摸,親一親,玩一玩,我也沒法收場啊!
德仁這才卸下沉重的思想包袱,對著月明的身體,從臉龐到雙ru到下體,細細地看了一遍。從上到下,細細地撫摩了一遍。這時,德仁已經衝動起來,對著月明紅潤發燙的嘴唇來了一陣暴風雨般的狂吻……
月明突然想起來了:德仁,六年前咱們在公園會過麵,你愛人好標致,好漂亮,好年輕啊!
德仁知道月明說的是鴛鴦,發生這樣的誤會,一時之間,他沒法解釋,尷尬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