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染著一小撮白色長毛的青年,眼神中閃爍著寒光,沉聲說道:“如果朱新帥死了,那楊鋒一定還活著,甚至朱新帥他們的屍體,都被丟人了流沙之中!該死,出來十個人,去檢查外麵,搜尋方圓兩公裏之內,如果發現有人離開的痕跡,就立即回來彙報。”
頓時,十名黑衣大漢快速離開山洞。
“咱們怎麼辦?以楊鋒的聰明才智,隻要他沒有死,恐怕就會猜到咱們會留後手,所以他恐怕才會帶人從其他地方逃走。”另外一名青年沉聲說道。
額前染著一小撮白色長毛的青年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猙獰,大聲說道:“追!這裏是深山老林,隻要能夠發現他們離開的痕跡,咱們就能追上他們。今天夜裏,必須把他們斬殺在山林之中。況且,咱們可不能讓朱新帥白死,如果沒有殺死楊鋒,而朱新帥死了,恐怕他們朱家的人追查起來,會非常的麻煩。”
十幾分鍾後,十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大漢快速返回,其中一人沉聲說道:“少爺,已經找到他們離開的蹤跡,是和咱們之前所在的方向相反。”
“追,立即去追!這樣,留下四個人跟著我們,其他十六人立即給我追上去,他們既然有意逃走,就知道沒辦法和咱們較量,而你們中有兩人達到了第六重煉神返虛初級境界,殺死他們應該沒問題。”那名額前染著一小撮白發的青年大聲喝道。
“是!”
十六人齊齊回答後,身形如同閃電般朝著山洞外麵飛馳而去。
兩座大山之間的那片小集市裏,那家小旅館之中,眾人各自到房間裏休息,而四名楊鋒的保鏢,則並沒有休息,他們聚集在一個房間裏,冷漠的監視著降頭師阿木的一舉一動,防止他趁別人休息的時候逃離。
王軻也沒有休息,他來到魏春猛的房間,看著魏春猛洗了個澡,已經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這才把房門關閉,笑著說道:“魏叔叔,您之前說想要和我聊一聊,到底是什麼事情?”
魏春猛聽到王軻的話,那張一直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複雜,嘴唇蠕動了幾下,這才擺了擺手,指著窗下的那把椅子,示意王軻坐下,他又到換下來的衣服裏,翻出一包香煙,抽出一顆丟給王軻,他自己也點燃一顆,一邊抽著香煙,才一邊苦笑著說道:
“之前,關於多年前你師父被迫害那件事,我向你隱瞞了一些事情。是因為我看你的風水師級別,連地師境界都沒有達到,所以沒敢告訴你,怕對你有影響。如今你已經突破到了地師境界,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如果你以後繼續努力,應該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夠突破到天師境界,到時候,你就能夠替你師父討回公道了。”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當初迫害師父趙門豐的,不是那個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師兄楊天超,還有那個降頭師阿召嗎?
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魏叔叔,有什麼話您就直接說吧!就算是我沒有達到地師級別,您如果有事情,也可以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能夠聽得進去,也忍得住。”王軻麵色認真的說道。
魏春猛緩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初,你師父即將邁進天師境界,即便是那樣,他在風水上麵的本事,恐怕有些天師都不如他,一旦他能夠突破,那他很有可能達到道師境界。你認為,以你師父的本事,就那麼輕易的會被楊天超和降頭師阿召迫害到?”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思考之色,但並沒有說話,一副等待著魏春猛說下去的模樣。
魏春猛深深歎了口氣,開口說道:“當初參與迫害你師父的人,還有一個,當初他的風水師級別,和你師父一樣,也是地師高級境界。他和你師父的關係一般,但卻到你師父那裏做客了一段時間,也就是那段時間,那個家夥和你師父建立起了不錯的交情。而楊天超和阿召,則和那個家夥密謀,聯合起來迫害了你師父。”
“還有第三人?”
王軻的身體猛然間站起來,眼神中帶著冷酷之色,沉聲說道。
魏春猛緩緩點頭,開口說道:“沒錯,他叫鐵無痕,早在十年前,就突破到了天師境界。原本我不想告訴你的,就是因為他乃是一個天師級別的大人物,而你連地師境界都沒有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