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城的一家生意紅火的酒館之中,所有人都在忙上忙下的很是辛苦,但,這是他們生下來就注定了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中,所有人都被分劃城一百個等級,等級越高,所能夠得到的榮譽和財富便越多,而像酒館之中的工作人員,便是一種名叫“殘缺者”的下等人,他們沒有辦法享受到很高的待遇,經常遭受人們的冷眼。
而韓言卻是這其中的一員,但是韓言和其他人大不一樣,大部分的殘缺者長相都非常平庸,但韓言卻是這些人中最為獨特的一個。
他的皮膚並不像其他人那麼黝黑,活脫脫的一個小白臉。單眼皮,卻是有些類似於丹鳳眼,給人一種威武霸氣的感覺,雙眉猶如彎刀一般,直逼鬢角。鼻梁稍微有些小,卻和女子的有些相似,長發束在後方,形成一個馬尾,唇如朱砂,齒如瓠犀,就如常人所說的,麵如薄粉三分白,唇若塗朱一表才,眉如新月似刀裁。
他的身材也是比較的較小,但是舉手投足隻見好似有一種帝王風範,讓人忍不住多看上兩眼,但卻讓人從心中出現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感,再加上那一種冷漠的模樣,要是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他是一個強者。
可惜了,雖然長得一副好皮囊,但是卻擁有一個殘缺者的身體,天生就卡在某一個非常低級的階段上,死活上不去。
韓言出生在一個貧苦的地方,今年才隻是一個快十八的青年,卻已經在這一家酒樓之中待了一年有餘了,從剛剛來到這個地方,到現在,從來都沒有休息過一天的時間,每一天都幹這同一件事情,時不時還要挨上掌櫃的一頓痛罵。
今天也是一樣,直到亥時(21點到24點)才停止了一天的動作。
將頭頂上的帽子摘下,漏出他那已經被壓了一天,而幹癟的頭發。
狠狠的將帽子扔在地上,臉上流露出一名不滿的情緒。
他是一名穿越者,來到這一副陌生的身軀上已經兩年多的時間了,這一家酒樓之所以這的火爆就是韓言在無意識隻見做了份蛋炒飯,這直接讓此商品成為了該酒樓的鎮店之寶,但是韓言沒有因為這樣而受到尊敬,所有人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
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彎下腰撿起剛才直接丟下的帽兜,走了出去。
韓言的家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偏僻到周圍很少有人活動,雖然比較偏僻,但是還是比較安全的。
破舊的土胚房,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坍塌,而在屋中的房梁,已經快要被老鼠給啃沒了,似乎下一秒馬上就要斷裂了一樣。
回到屋中,隻剩下一盞蠟燭在不斷的燃燒著,破舊的木桌上擺放這兩個菜,這些都是用山中的野菜做的,連一點點的油水都沒有,看上去十分的清淡。
而在一旁,一位身穿粗布衣,腳上穿著破草鞋的女子正將頭埋在了雙臂之中,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韓言隻是剛剛坐下,那女子便察覺到異樣,立刻抬起頭來。
在微弱的燭光照明下,這位女子顯得是那麼的美麗。
雪白的皮膚,卻是和韓言差不太多,一對平直眉在那一對桃花眼的睜開合上之下,微微的跳動著。她那十分白皙鼻子,像個有創意的玉鈴鐺,讓人想搖一搖,聽聽那優美動人的音符,又像清晨中含苞待放的白玫瑰花蕾,讓人想聞聞那淡淡的清香。她那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那整齊的皓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