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公子”,就代表著南宮適等人承認了雷震子的身份。
“吾受師父之命下山,現在事情已了,自當返回山中。”雷震子說完,雙翅一展,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唉,怎麼說走就走了,此次侯爺回返西岐,凶險莫測,正需要這樣的人保駕護航……”散宜生跺著腳歎息道。
眾人也是一陣歎息,畢竟,這樣的高人可遇而不可求,雷震子一人完全可以抵一軍。隻不過,人已經走了,根本追不上,隻能徒增奈何。
此地已離汜水關不遠,眾人快馬加鞭進入汜水關休整,這一休整,足足休整了三天,西伯侯姬昌才清醒過來。
“本侯昏迷前曾見到一妖怪,那妖怪被你們打跑了?”西伯侯問道。
“侯爺,那不是妖怪,而是您收的螟蛉義子雷震子,在山中修行之時誤食仙杏才變得如此模樣,侯爺能夠清醒便是雷震子施法救了侯爺。”南宮適說道。
“施法?”西伯侯姬昌不解。
“是的,施法,侯爺不是積勞成疾,也不是舟車勞頓、心力交瘁,而是中了左道紮小人的詛咒之術,幸得雷震子相救,雷震子臨行前還將一根羽毛交給侯爺,侯爺自此便可高枕無憂,無須擔心再受此左道之術迫害。”
“對了,這種左道之術需要侯爺的生辰八字以及頭發、胡須、血液等物,雷震子推測,此事乃極其熟悉侯爺的人做的。”南宮適沉聲說道。
極其熟悉自己的人,又能得到自己的頭發、胡須和血液,那隻能是來自後宮。
“看來,本侯那些孝子賢孫不想本侯回到西岐啊。”西伯侯姬昌冷笑道。
南宮適、散宜生等人相視無言,隻能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推!恩!令!”西伯侯姬昌咬著牙,一字一字地低聲吼道。
“侯爺慎言,這裏是汜水關,小心隔牆有耳。”南宮適趕忙提醒道。
西伯侯姬昌頓時清醒了過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返回西岐,穩定大局,重整朝政,真要因自己的憤怒之言,被汜水關守將韓榮給扣下,那可太悲催了。
“本侯餓了。”西伯侯姬昌說道。
“早已經為侯爺準備好了流食,侯爺昏迷了三天,不宜暴飲暴食,還是先吃些流食為佳。”南宮適說完,便有仆役奉上了流食。
西伯侯姬昌也不敢吃的太飽,隻吃了個半飽就沉沉睡去,待醒來之後,西伯侯姬昌一行人又再汜水關休整了數日,因為離開了汜水關,就沒有關險讓自己休整了,這也意味著,隨時隨地有匪徒來襲,至於匪徒是誰,西伯侯姬昌那是心知肚名。
還是用老辦法,南宮適和散宜生將駐紮在汜水關外西岐兵馬的將領進入汜水關內,西伯侯姬昌下令將其扣押,待南宮適整頓好兵馬後,西伯侯的兵馬合二為一,三千餘名精銳護著西伯侯一行人回返西岐。
西伯侯姬昌一行人剛剛離開汜水關的範圍後不久,便遭到了襲擊。好在,這三千餘名士兵極其精銳,沒有了將領的掣肘,雖然指揮上有些僵硬,但勝在忠心,輕鬆打退了敵人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