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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已經錯過了放飯的時間,洛雲河隻能自己去廚房找些吃的。
而林平之竟然在飯堂門口等著洛雲河。
“洛師弟,還沒吃飯吧。”林平之笑著打招呼道。
“還沒呢林師兄,錯過了飯點,看來隻能自己找些吃的了。”洛雲河攤手道。
“雲河,還沒謝謝在廟裏幫了我的父母。我之前上山回來帶了些山下的酒菜,正好今晚結束請你吃頓便飯如何?”林平之道。
洛雲河一愣,沒想到林平之會找他吃飯。
因為知道原作之中林平之修煉了辟邪劍法,這讓他多少有些不舒服,所以與林平之交流並不多。
不過此世到現在為止,林平之都沒有做過什麼惡心人的事情。
況且他此刻肚子正餓得很,再加上二人同時入門,正常來講應該吃頓飯的。
最後還是肚子決定腦袋,洛雲河答應的很幹脆。
夜晚,林平之與洛雲河坐在山峰一處平地上,一個食盒裏裝著幾份精美菜肴,兩壺美酒。
山間涼風吹襲,甚是清涼。
洛雲河每日都吃沈瀾給的丹藥,此刻並不覺得寒冷。
二人喝了對飲閑聊,不知不覺菜已殘,酒已酣。
林平之突然問道:“雲河,我父母那晚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隻怕我的父母還要受到很多折磨,能有你和令狐師兄出手相助,我父母也算走的安心。那天聽令狐師兄說我爹有什麼遺訓留給我,你可曾聽到?”
洛雲河道:“聽到了,怎麼,令狐師兄沒和你說麼?”
林平之笑道:“我入門之後立刻就下山去給爹娘葬了,剛回來這兩天就和你一起學習華山武功,一直沒時間見令狐師兄。你也聽到了麼?不如你和我說就是了。”
洛雲河心道反正也不是秘密,就算我不說,令狐衝那個沒什麼心機的浪子也定然會一五一十的轉告。
“你爹......林伯父說,林家福州向陽老宅地窖中的東西,是你林家祖傳之物。要我們轉告你,那東西要好好保管,但是先祖遺訓,切記不可翻看,否則後患無窮。”
林平之一臉霧水:“福州向陽老宅?那是哪裏?那老宅之中有什麼?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洛雲河暗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你們林家的自宮劍法麼?
不過他心裏這麼想,嘴上卻不能說出來。
“你爹爹隻說了這些。”
“那……我爹的遺言裏,有沒有提到辟邪劍法這個事情?”
林平之湊近身邊,低聲問道。
洛雲河道:“辟邪劍法?那是啥?”
“誒雲河,小聲!小聲!”
林平之趕緊擺手,生怕這聲辟邪劍法驚擾了別人。
“唉,雲河你之前沒學武,所以不知道也正常。那個餘滄海和木高峰之所以會這樣對付我們一家,就是為了一本辟邪劍譜。可是我們家的辟邪劍法從來都是親口傳授,哪有什麼劍譜?況且要是這劍法的威力真的那麼強,又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林平之眼中全是落寞神色,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洛雲河在心中歎了口氣,無論怎樣,林家罪不至死。林平之身上雖然有些少爺的脾氣,但是為人也還算正派。
他還隻是個少年,又何必遭受這樣的厄運呢?
可是自己從未作惡,卻身患絕症,難道自己便應該有此劫難麼?
洛雲河舉起酒杯,與林平之碰了一杯。
“哼!餘滄海!木高峰!我林平之必殺之!”
林平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中一片通紅。
“有誌氣!若是能根治了身上的病,這倆人,我幫你殺!”
“好!好兄弟!”林平之一拍洛雲河肩膀,頗為感動,隨即腦袋一晃:“嗝~!你說,說什麼病?”
“哈哈,沒什麼,我說有病的是這個世界有病,不是我們!”
林平之眼睛瞪得溜圓,被這句後世的中二語錄震驚的無以複加。
隻見他站起身來,在這華山險峰上舉著酒杯對著夜空喊道:“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我!”
林平之一杯接著一杯,不多時就醉了。
華山劍法?
得練到多久去?
不管了,他隻想一醉方休。
第二天,宿醉起晚的二人發現,演武場上前所未有的擁擠熱鬧。
因為,月末考教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