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推了推丈夫,重新躺了回去。
於是,陳侯爺起床,往隔壁哥舒柔的院子裏去,又是一場大戰要發生。
日上竿頭時,陳侯爺才從明月的繡床上起來。
揉了下酸軟的腰,饒是養精蓄銳一年半,也抵不住三位夫人的車輪戰。
額的腎啊!
看來今天得烤幾個腰子。
一個時辰後,陳子墨收拾妥當重新出了門,往楊國忠楊相府上去。
如今楊府的大門又擴了三分之一,畢竟楊國忠現在的身份更加不一般了。
而且可以說是真正的門庭若市,府門前絡繹不絕的有馬車往來,想必都是來求見相爺的。
陳子墨下了馬車,在楊府下人侯爺長侯爺短的恭維聲去進了府門。
客廳外院的長廊上,兩排長椅,坐了一排排官員,等待相爺許可召見。
頗有些似幼兒園小朋友排排坐分果果的場麵。
陳子墨自然不用像這些官員們排隊等候,直接進了客廳。
有不認識的官員悄聲問著身邊人。
“誒,這年輕人是誰,怎麼插隊了?”
“噓,這人你也不認識,這可是劍南節度使陳子墨陳侯爺。”
“哦,原來他便是相爺經常提起的陳大人,沒想到如此俊美。”
“下臣陳子墨見過相爺。”陳子墨入了客廳便給了一禮,他很清楚楊國忠好麵。
“哎呀,子墨來了,快免禮了,都是自家人。”楊國忠臉上洋溢著滿足和自得。
“快坐坐。來人,上好茶,我這兄弟來了。子墨,聽說你昨天才進了城,應該多歇兩天,本相這裏不急著走動。”
陳子墨笑道:“這怎麼敢,下官還沒拜見陛下娘娘呢,而且相爺這裏是一定要來拜訪的。”
“陛下和娘娘如今在華清宮享福,你明日再去拜見好了。你在南詔那邊辛苦了,這次回來,本相幫你申請調回長安?”
“再等等,南詔那邊不太安定,再過兩年吧。”陳子墨當然得拒絕。
楊國忠感慨道:“那就辛苦你了,烏蠻蠻橫,確實要多加調教。不過這樣一來,不是苦了堂妹他們麼?”
“正要和大兄說,小弟在那邊也置辦了些產業,打算把家人帶過去一起長住。這京城中的許多產業怕是就沒太多精力打理了,不如一並送給大兄吧。”
一聽這個,楊國忠來了精神。
陳子墨的產業很多,都是掙錢的買賣,贈送給自己,那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這怎麼好意思呢,妹婿!”
“大兄也說了,都是自家人,不要推辭了。隻是往後還是希望大兄在朝中多有照顧,小弟遠在外地,就怕別人風言風語。況且南詔那邊屬實窮了些,往後希望朝廷能夠寬厚優待些。”
陳子墨的這些產業自然不是白給的,就是要賄賂楊國忠,讓他在朝中保著自己,做庇護傘,以後便可以放心的在南詔大搞小山頭,沒有後顧之憂。
楊國忠佯作不高興道:“嘖,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是我的人,自然得護著點了。那產業我就先幫你看護一二,回頭我讓人去你府上對接下。”
之後兩人又聊到了關於安祿山的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