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看著眼前俊朗的年輕妹夫,提出問題尋求幫助。
陳子墨思考了下,回道:“娘娘應該主動和陛下敞開心扉溝通一下,表明態度。可以緬懷下已逝的惠妃娘娘,請求陛下對壽王從輕發落,彰顯娘娘的大度。盡早將此事揭過去,陛下才能與娘娘恢複如前。”
經陳子墨這樣一點撥,楊玉環豁然開朗。
“不錯,陛下必然是想起了惠妃,顧念於壽王的父子情分,內心有些內疚吧。那確實該由本宮來撫平此事。”
“本宮這就去。子墨,你陪鴛妹逛會禦花園吧,本宮就不多陪你們了。”
楊玉環吩咐一聲裴力士讓人好生招待便走了。
禦花園的景色尚可,陳子墨陪著楊鴛鴛簡單遊覽一圈後便出了宮。
“相公,娘娘剛才和你說什麼悄悄話來著?”
女人總是充滿了八卦的心思。
陳子墨玩笑道:“娘娘是在向我求經,怎麼把你養的白白胖胖,水嫩紅潤。”
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為好。
“不正經,不說算了。”
楊鴛鴛狠狠的睕了丈夫一眼,她太清楚自己丈夫每次不正經就是這個表情。
“相公,禦花園風景挺不錯,咱們要不要也弄個園子。”
“咱們有個更大的園子。”
“哪?”
“雲陽縣啊。我準備在封地搭幾間瓦房,以後我們偶爾可以住上一陣子。”
“好呀,我們可以把那作為第二個家。等我們有了孩子也老了的時候,就搬到那去享福。還有還有…”
楊鴛鴛想的很遠,對未來日子充滿憧憬。
陳子墨應著的同時,心裏卻琢磨著,那得不讓安史之亂發生才行。
想到安史之亂便想到了罪魁禍首安祿山。
陳子墨一直留意著安祿山的動向,聽聞安祿山六月份將來長安述職,考慮到時候是否設計將他直接做了。
當然,這暫時隻是想想罷了,亂世的根本原因不在於安祿山,而在於李隆基,中央集權統治對於外族將領過於信任和放鬆,已經失去了控製。
沒了安祿山,也會有別的人冒出來,隻是時間點的問題罷了。
兩日後,宮中突然傳出旨意。
陛下和貴妃娘娘感念武惠妃,打算在三清山為武惠妃蓋一座道觀。令壽王李瑁前往督建,建成後守觀五年,以緬懷惠妃。
之後,李隆基與楊貴妃搬去了華清宮。
百官們對於這樣一個旨意不明聖意,就是連老狐狸李林甫也揣測不明,隻能把它當成是聖人心血來潮的想法。
隻有陳子墨清楚,李隆基是對上元節的事情真正的結案了。
或許是李隆基顧念父子之情尚未冷血,又或則是楊玉環的求情起了作用。
壽王李瑁夫妻被遣出長安,前往三清山五年,算是對於壽王的懲戒。
一切歸於平靜,陳子墨又回歸了摸魚的生活。
他現在是殿中丞兼著侍禦史,殿中丞屬於殿中省,類似於中央辦公室秘書。
然而陳子墨特地詢問過了,他這個殿中丞其實隻是掛名的罷了,幹拿俸祿不幹活的那種。
所以去不去禦史台點卯完全看心情,而他的心情嘛,一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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