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勇功摔門而走的那一刻,律師謝正帶著他的助理嚴大鳳也來到了穆友德的麵前。顯而易見的是,他們二人也是為了宗偉樹的事情而來。
穆友德見狀,立馬陰陽怪氣得說:“謝律師,你過來幹什麼?”
謝正愣了一下,然後說:“穆總,我們聽說了公司與前股東之間存在著股權爭議,所以想過來了解一下相關情況的。”
穆友德的臉色突變,他皺著眉頭說:“這件事情暫時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們正在進一步協調之中,等到有結果再告知你們吧。”
穆友德仍然不願對外透露任何信息。
謝正微微一笑,他明白穆友德這麼說的意思,也對李氏集團和穆友德的處境表示理解。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光靠瞞是瞞不過去。他希望穆友德能夠將一些事情告知他,以便於他們也采取相應的有效措施。“穆總,您這麼講就不好了,我也是想著能夠幫助您解決一下困難。”
“解決困難?你們能解決什麼困難?不就是想從我的嘴裏套出公司的情況嘛!”穆友德將剛才的火撒到了謝正的身上。
別說謝正是真心想著幫助李氏集團,哪怕他是真的來套話,穆友德的舉動也有些過頭了。謝正罵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呢,我哪裏有套你話的意思?還有,請收回你剛才所說的話。”
“收回?收回什麼,我幹嘛要收回啊?”穆友德說。
謝正被穆友德給激怒了,他也在辦公室裏跟穆友德吵了一架。
吵架的結果是穆友德敗下陣來,謝正同吳勇功一樣得摔門而出。
“他奶奶的,這幫人真的是書呆子,屁大點事就這麼抓著不放,哪裏像資本市場的工作人員喔!”在謝正摔門後,穆友德對著那扇被摔的門罵道。
胡滿利這時說:“穆總,您也消消氣,這個時候咱們都應該冷靜冷靜,生氣解決不了任何事情,我們還是想想該如何應對吧。”
“你趕緊出去給上次的秦律師打個電話,把我們這裏的真實情況告知他,或者請他再過來一下,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對宗偉樹采取一些手段。”穆友德對胡滿利說,他想著這件事情如果要走法律程序,那麼還是得請外麵的律師來協助。
胡滿利拿著手機走出了董秘辦。
令人沒有想到是,就在胡滿利出去給秦律師打電話的間歇,穆友德竟然當著劉晶和周孖言的麵將宗偉樹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推到了胡滿利的身上。他這麼做的目的一是想在劉晶和周孖言的麵前給他自己洗白,二是希望劉晶和周孖言成為他的傳聲筒,希望他們倆人能夠將一些“事實”給傳播出去,從而誤導其他人。
“哎呀,我現在真是愁死了。宗偉樹的事情本來就已經解決了,但是胡總這個人太自負了,愣是將這件事情給複雜化。要不是他硬要在李總麵前顯擺,哪裏會出現今天的情況啊,我真是後悔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將他給帶上!”
劉晶並不知曉這其中的緣由,她滿是疑惑得問道:“穆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看胡總這個人平時的待人接物還是挺不錯的,應該不會犯這種錯吧?”
“你知道什麼呀!就是他!他非要在李總麵前顯擺他的本事,你不知道,李總一直有招他為女婿的想法,他呢,現在跟那個會計師林欣談著戀愛,但是又想做李總的女婿,所以他就擅作主張,將給宗偉樹的封口費從200萬元降低到50萬元,想以此獲得李總的賞識。”穆友德在這瞬間就將話題轉移到了李鼎地曾經想招胡滿利為女婿的這件事情上,並且通過轉移話題從而進一步得將髒水潑往宗偉樹。
劉晶聽了穆友德的話以後是目瞪口呆,而令她有如此的反應並不是有關對宗偉樹事件的處理,而是她沒有想到李鼎地有想過讓胡滿利做他的女婿。若是胡滿利真的成為了李鼎地的女婿,那麼胡滿利就成了李氏集團的二老板了。
穆友德本以為這樣說可以減輕他的責任,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那番話給他自己挖了一個坑。
“穆總,既然李總想招胡總為女婿,那我們就盡好自己的本分吧。您也別到處說胡總的不是,他之所以那麼做不也是為了公司的利益嘛。”劉晶說。
穆友德是哭笑不得,本想著能夠讓他自己脫身,可沒想到卻將他自己給繞了進去,真可謂自作孽不可活。
“哦,這個再說吧,我們先將手頭的工作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