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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顧言放棄抵抗。
全程趴在春綢肩膀上,不得不說這樣稍微舒服些許。
對於一路上那些侍女太監的目光,顧言早已是見怪不怪。
畢竟從小顧言就是這樣過來的,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正因如此,現在趴在春綢肩膀上的顧言。
不由好奇,現在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能讓春綢如此著急的帶自己過去,莫非是娘親得知自己要罷宮之事?
“春綢姐,你知不知道我娘現在找我過去作甚?”
顧言歪著頭,看向春綢詢問道。
“顧言,不是春綢姐說你。”
“你這次,可是讓皇後娘娘氣壞了。”
或許是因為春綢和顧言從小一同長大,所以對顧言也沒有旁人那般敬畏。
再加上鍾璐言和閻嬤嬤對其喜愛程度,使得顧言早就習慣春綢對自己的稱呼。
聽到春綢如此說道後,顧言明白。
看來,現在找自己應該是為了罷宮之事。
想到這,顧言不由鬆了口氣。
其實在此之前,顧言就想好借口。
現在隻要按照借口來說,加上鍾璐言對自己的疼愛。
或許還能得到鍾璐言的支持,顧言美滋滋的想到。
然而顧言卻不知道,鍾璐言此刻有多氣憤。
直到來到乾安宮外,春綢這才將顧言放了下來。
再三叮囑顧言,稍微不要說些不該說的。
對於春綢的叮囑,顧言連忙點了點頭。
然而,正當春綢上前稟報的時候。
閻嬤嬤卻是獨自走了出來,朝著顧言彎了......如此,還是趕緊讓春綢手下留情要緊。
“春綢姐,你應該不會來真的吧?”
顧言歪過頭,朝著身旁高舉杖棍的春綢諂笑著問道。
“放心吧,保證會手下留情。”
盡管春綢嘴上如此說道,可是當杖棍落下的瞬間。
顧言這才算是明白,為何聖人曰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二十棍!春綢沒有留一絲一毫的力氣。
每一棍仿佛用盡全身力氣,顧言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臀部的存在。
執行結束後,春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
這才好奇的看向顧言,詢問顧言為何不裝暈。
聽到春綢的詢問,顧言忍不住白了一眼春綢。
並非顧言沒有想過昏厥過去,最起碼昏厥過去不會有任何感覺。
隻可惜,每當顧言差點昏厥過去的時候。
下一棍,總是能讓顧言清醒過來。
“算了,反正你也撐下來了。”
“皇後娘娘氣應該也消了,我帶你進去。”
春綢熟練的扛起顧言,步入乾安宮內。
乾安宮內,當鍾璐言見到臉色蒼白的顧言後。
再也按難不住擔憂,趕忙上前查看顧言情況如何。
見到顧言現在和猴子屁股沒有什麼差別後,連忙讓閻嬤嬤宣太醫院來醫治。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為何不喊出來?”
“喊出來,為娘也好讓春綢丫頭停手。”
鍾璐言看向顧言,埋怨的說道。
顧言心裏苦,不是自己不想喊,而是真的沒力氣喊。
當然顧言現在不可能照實說,這不是沒事找揍......嗎?
“娘親責罰孩兒,這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更何況,孩兒先前做的那些事也的確值得娘親責罰。”
顧言誠懇的說道,現在選擇將責任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
為的就是讓鍾璐言息怒,果不其然,再聽到顧言如此說道後。
鍾璐言這才打消責罰顧言的念頭,滿是心疼的看著顧言。
“言兒,你也別怪為娘心狠。”
“而是你先前做的,實在是有些越界了。”
鍾璐言歎了口氣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孩兒知道,孩兒下次會注意。”
不管鍾璐言說些什麼,顧言的答複都隻會是這句。
這本該是萬金油的話,現在卻給顧言招惹來更大的麻煩。
“什麼?!你還妄圖有下次?!”
“看樣子,杖責是不夠!”
“春綢,將太子帶下去加杖三十!”
鍾璐言氣憤的朝著春綢吩咐道,這讓顧言整個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