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百姓怕是同樣也不會答應。
畢竟,百姓可不希望自己的君主是嗜殺成性。
更重要的,則是鏟除魏晨。
勢必牽連重大,到時候場麵一旦失去控製。
其後果,遠遠超出預料。
這也就是為什麼,顧言先前沒有動魏晨的原因所在。
“不錯,能夠理智分析局勢。”
“並沒有因為個人情緒,主導決定,作出錯誤判斷。”
“言兒,你的確是長大了。”
然而放任不管的後果,可不容小看。
顧元武伸手,輕輕落在顧言額頭上柔聲說道。
刹那間,顧言楞在原地。
這還是顧言第一次,見到顧元武如此模樣。
“怎麼?為何用如此眼神看著為父?”
顧元武並未意識到,自己此刻舉止有些異樣。
見到顧言愣住模樣,有些費解問道。
“父皇,似乎您隻在兒臣還小的時候,這樣安慰過兒臣。”
顧言抬頭,紅著眼眶朝著顧元武說道。
“哦?是這樣嗎?”
“哈哈哈,為父還真沒注意到。”
“怎麼?難不成你小子還嫌棄為父?”
“兒臣哪敢,兒臣隻是稍作感慨罷了。”
“對了,父皇您打算這麼做?”
言歸正傳,魏晨的問題有多嚴重。
不需要顧言提醒,顧元武心裏應該清楚。
“為父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是有些事情。”
“你現在的身份,並不方便去做。”
“你隻需要記住,為父不止是你的父親。”
“為父更是大夏王朝的皇帝,大夏出了這麼一個害群之馬。”
“為父又豈能放任不管?交給為父來處理。”
“你小子現在,就給朕老老實實歇息吧。”
顧元武說罷,起身朝著東宮外走去。
門外等候的童博,見狀連忙上前。
小春子對童博的敬佩,更是越發濃鬱。
隨著顧元武的離開,小春子連忙進入屋內。
隻見顧言躺在床榻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小春子越發困惑,難不成陛下真的沒有察覺到顧言是裝病?
“殿下,莫非陛下真沒察覺到異樣?”
小春子試探性問道,顧言卻笑著搖了搖頭。
“小春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怕是童公公都能察覺到,父皇豈會不知?”
“殿下,您是怎麼知道童公公察覺到這一切的?”
小春子詫異的看向顧言問道,要知道童博之前可都是在外麵等候。
按理來說,顧言根本沒有時間接觸童博才對。
如果是這樣,顧言又豈會得知童博察覺到這一切的消息?
“童公公資曆擺在這裏,什麼把戲沒見過?”
“父皇就更別說了,一早就點破本宮偽裝。”
“如果是這樣,陛下難道沒有責怪殿下嗎?”
“要知道,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小春子不由一陣後怕,顧言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父皇要責怪本宮,怕是根本不會來這裏。”
“那陛下來此的目的,又是什麼?”
“目的很簡單,父皇是想借本宮的名義。”
“整頓超綱,隻有這樣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發生。”
顧言其實看的很清楚,顧元武是順著自己做文章。
朝中大臣就算在如何膽大妄為,也不敢貿然得罪兩位君王。
一位是現任,一位則是下一任。
不管得罪那一位,他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在顧言看來,朝中大臣最後隻會默許處理魏晨。
相較於絕大部分人的利益,魏晨便顯得可有可無。
魏晨先前敢跟自己叫囂,隻能說太高估自己了。
而朝堂重臣,誰都沒有想過一場風暴正席卷而來。
而這一切,都是源自於顧言。
與此同時,朝中那些同魏晨有所聯係的朝臣。
多多少少聽到風聲,正在遲疑要不要商量對策。
有大臣卻不以為然,覺得僅憑顧言根本起不來事情。
哪怕是顧元武,也不敢貿然對他們動手。
他們現在要做的,則是老老實實等待。
千萬不要讓顧元武察覺到蛛絲馬跡,相信顧元武也拿他們沒轍。
隻可惜,這些朝臣忽略了魏晨。
魏晨為了挑釁顧言,已經將他們的名單交給顧言。
顧言現在,隻需要掌握少量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