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空靈。
眼前這位妙齡少女,給顧言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仿佛隻存在夢境之中,顧言總算能夠理解呼延羅等人為何如此模樣。
這換做是任何人,隻怕都會同呼延羅他們一樣。
“敢問姑娘,可是翠竹居士?”
顧言朝著眼前這位妙齡少女,抱拳詢問道。
聽到顧言的詢問,妙齡少女那清澈的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似乎是沒有想到,顧言會對自己的容貌毫無動容。
“奴家正是翠竹居士,敢問閣下是?”
聽聞妙齡少女承認自己正是翠竹居士後,顧言或多或少有些意外。
當真沒有想到,翠竹居士居然同自己一般大。
“閣下這是怎麼了?莫非覺得奴家配不上翠竹居士的稱呼?”
似乎是看出顧言此刻在想些什麼,妙齡少女皺著黛眉不悅的問道。
顧言不難聽出,語氣中夾雜著些許質問。
“實在是抱歉,在下剛剛失禮了。”
不管怎麼說,剛剛都是顧言的失態。
道歉也是理所應當的,妙齡少女似乎是聽出顧言話中的誠懇。
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算是原諒顧言剛剛的無禮。
“閣下似乎還未曾告知,為何會出現在奴家的後院之中。”
“說來慚愧,在下是來尋覓這些兄弟的。”
“除此之外,更是為了那位重創的兄弟而來。”
“居士既然再次,那麼敢問居士我那位兄弟情況如何?”
妙齡少女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便理解顧言的來意。
“你來的剛好,你那位兄弟已經無恙了。”
“所幸箭矢並未入骨,否則奴家也救不回來。”
得知上官淵安然無恙的消息後,顧言這才鬆了口氣。
“多謝居士,這枚令箭還望居士不棄收下。”
“從今往後,如若居士遇到什麼難題,憑借這枚令箭能讓在下答應居士一件事。”
“任何事都行?”
“隻要不違背原則,任何事都行!”
顧言語氣堅定的說道,而這位妙齡少女卻是掩著唇齒輕笑了起來。
“看你打扮,應該不是鹽城中人。”
“奴家要這枚令箭又有何用?再說,奴家開設翠竹居本著懸壺濟世為本。”
“並沒有想過得到些什麼回報,因此閣下不必如此。”
妙齡少女將令箭交還給顧言後說道,蘭徹與李道全則是替這位妙齡少女感到惋惜。
因為他們清楚的明白,這枚令箭意味著什麼。
毫不誇張的說,持有這枚令箭能做任何事。
這枚令箭便象征著太子權威,隻可惜這位妙齡少女選擇拒絕。
見到妙齡少女不願收下令箭,顧言隻好將其收回。
不過顧言心裏,卻不會忘記這番恩情。
“大恩不言謝,這番恩情,我顧言銘記於心。”
說罷,顧言示意呼延羅等人抬著上官淵離開此地。
看著顧言離開的背影,妙齡少女忍不住好奇的眨了眨眼。
“姐姐,別看了,人都走遠了。”
先前收下李道全一包蜜餞的小侍從,站在妙齡少女身旁。
一邊吃著蜜餞,一邊朝著妙齡少女說道。
“臭小子!說什麼呢?”
“我隻是覺得,這位公子有些意思罷了。”
妙齡少女說罷,轉身回到翠竹居繼續醫治病患。
而小侍從卻是坐在門外柳樹下,吃著蜜餞擺動著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