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從“地獄”歸來的前“俘虜”們坐滿了一桌又一桌,酒杯碰撞聲不絕於耳。
在考斯貝克他們不僅僅是俘虜,還是施密特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生產宇宙魔方電池的工具人。即使已經產能拉滿,施密特可不會在意苦力的死活,甚至要求產能再增加60%。
“那麼直說吧。”說話的人是個帶著小圓帽的大胡子,蒂莫西·杜根。原來是一個傭兵,代號“達姆彈”。此刻他一口氣幹掉一大杯啤酒,擦了擦胡子上沾染是啤酒沫子,“剛剛從那個地方死裏逃生,你想讓我們回去?”
他的對麵是史蒂夫:“差不多吧。”
“聽起來很......有意思。”詹姆斯·蒙哥馬利·福爾斯沃思前麵的語氣還有些像是遲疑,後半句語氣一轉,頗有些興奮。
“算我一個。”森田吉姆不僅答應了,還打了個酒嗝。他不屑於升陽國內的****,出來做傭兵抗擊軸心國。跟當年華夏抗日時的日本八路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略有些醉意,但很快他們就答應了史蒂夫的邀請。
如果真的是怕死,他們也沒可能幹傭兵這一行。他們的心裏還憋著對施密特囚禁自己的憤怒。
同桌的雅克·德尼爾和黑人加布·瓊斯激動地咕嚕咕嚕,自顧自地對話半天,甚至興奮地握起了手。一桌人看著他倆半天,加布·瓊斯才翻譯了他們聊了半天都說了些什麼:
“我們也是。”
他倆大概跟韓國王子樸一生有點關係。
“該死的,我會奮戰到底”達姆彈酒不離開又給自己來了一杯,“但你也得幫我們做件事。”
史蒂夫挺直了身,示意自己正認真聽著。
達姆彈咕嘟咕嘟又幹了一杯到底,把酒杯往桌上一擱:“再來一瓶。”
“哦,那太容易了。”
大夥兒相視,哈哈大笑。史蒂夫則站起身,把一桌子酒杯拿到了吧台:“再來一輪。”
吧台的酒保都有些驚訝這一桌人的海量:“他們是怎麼灌下那麼多黃湯的?”
光是喝酒已經不夠他們解悶的了,甚至有才藝的,已經跑到了擱置已久的鋼琴那兒,彈起了鋼琴,居然還有人會和聲,一個談一個唱。酒吧瞬間變得跟交際晚會似的。
史蒂夫走到酒吧的隔壁間。大廳裏坐滿了來緩解壓力的戰士們,雖然熱鬧很好,但也有人享受寧靜的氣氛。巴基和克裏斯正坐在這邊碰杯。
“我早跟你說過,他們都是白癡。”巴基悶下一杯,擺擺手示意克裏斯戰鬥暫停,給史蒂夫倒了一杯。史蒂夫在巴基旁邊坐下。
“那你倆呢?準備好了跟美國隊長去鬼門關一趟嗎?”史蒂夫接過酒杯,一口悶。這麼長時間來他也逐漸發現了自己對於酒精的恐怖消化能力,喝酒再多也很難喝醉,最大的影響隻是需要上廁所。
“見鬼,當然不要。”巴基搖搖頭,史蒂夫感到意外。因為他印象裏的巴基從來沒說過這麼慫的話。
“有個來自布魯克林的矮子,打架的時候連逃跑都不會。我要跟著他。”巴基看著史蒂夫的眼睛,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