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咯,本座……不,我還有事情呢,之後趕著時間去西南辦事,下午就得采購物品。”
“真可惜,那麼,就此別過,我也不打擾您了。”
“好嘞,就此別過。”
隨即這兩部分人便是分道揚鑣,朱祐嘉好奇地站在鏢局門口,隻是看見了一男一女背對著自己離開的身影,那男人身材偉岸,可是不知咋滴居然讓旁邊的女孩子提溜全部的行禮。
算了,也不關自己的事情。
朱祐嘉搖了搖頭,順手在鏢局門口攔住了這名剛剛辦完一樁生意的鏢頭。
“等一下。”
“咦?這位爺,有什麼事?”
男子望著朱祐嘉,客氣地笑道,而他手還揣在懷裏,裏頭是一張千兩銀票,足夠讓他樂好一陣。
朱祐嘉問道:“你們鏢局可是能護送我一個人去雲……西南啊。”她想了想還是隱瞞自己的行蹤吧,萬一京城的探子來尋自己,半路把自己帶回去就不好了。
周德秋一陣好奇,他問道:“這位爺也是要去西南呢?你們是去四川還是雲南還是兩廣呢,那邊最近是有什麼發財的路子嗎?”
朱祐嘉氣惱道:“這些你別管,就問你有沒有業務。”
“不好意思,沒有,太遠了,一路上也不安全。”周德秋望著這位華服年輕公子哥,心想他一定也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可惜這種路途艱險的業務真不是自己一個小鏢局能夠承擔的,雖說現在是太平盛世,可是山高水長,一路上遇到什麼危險都不為過。
朱祐嘉一聽,便是扭頭就走,在大冬天的也不忘了搖搖扇子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
靜宜公主很不爽,自己一路上走了不少冤枉路、花了不少冤枉銀子了都,還要在外頭受氣,一大堆事情都不如自己預料的發展順利,真是難受,時運不濟也。
當然了,她沒有別的選擇,隻能自己繼續找鏢局,或者商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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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泰權在和許笙笙到達了臨清城之後,自然是開始著手前去雲南的規劃了,不過饒是魏泰權作為一介重臣,見多識廣手握權柄,到了這地方,也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有些缺氧。
“真是的,偶爾走幾步路還好說可以鍛煉身體,一直一直要在這破城裏頭找路子,真的要折磨死人了。”
魏泰權抱怨著,同時裹了裹身體的大衣。
旁邊的許笙笙因為低溫連鼻子都凍紅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頭子廢話這麼多,一點都不像是運籌帷幄數十年的有城府老怪物,說他是少年心性都便宜他了。她幹脆把力氣都花在提行李上頭,不搭理魏泰權。
而後者嘿嘿笑著,倒是很有情調去和許笙笙這個與寵物無二的少女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