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好好改造的!”
油嘴滑舌的書生連連道謝,歡喜宗的爐鼎女子們也都痛哭流涕,表示要好好做人好好畫畫,盡管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產出的是什麼東西。
拍了拍自己帶來的畫師的肩膀,魏泰權用眼神示意他們好好幹活,那些畫師哪敢不從,紛紛下跪表示自己會帶好這些徒弟,定期給魏公公上報最新的作品。
這次魏泰權自覺總算是用好了自己的權力,發展出一大批繪畫的人才,這樣自己就有漫畫看了。
鑒於時代的局限,想要看汪劈死、那魯托這種漫畫是難之又難,畫師們恐怕沒有概念,不過自己大可以退而求其次,讓他們畫一些當下時代背景的戀愛漫畫、武鬥漫畫,這也挺好的不是嗎?
嘴裏哼著歌,九千歲美滋滋地回到自己的宅邸,懷揣著對娛樂滿滿的未來的期待,睡得格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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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雖然徹底恢複男兒身的計劃還是沒有什麼有力的推進,可好歹自己手底下的人都開始行動起來,給自己網羅有效的武功秘籍、天材地寶、醫書典籍,魏泰權終歸是對自己的人生有了幾分信心的。
早晨起來,他稍稍運行了天罡童子功,當內力運行充盈、身體充滿力量後,這種活著的安心感才讓他舒了一口氣。
走出寢居室,他憑借著前世的記憶,做了一套廣播體操,雖然在外人眼裏,堂堂東廠督公做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一道黑影掠過,躲藏在暗處的一名東廠探子來到了魏泰權的身前下跪,兩手捧上了一份卷宗。
東廠的探子相當多,時不時就有在外刺探的人回報一些時事,對此魏泰權也不陌生,他低頭看了一眼探子,慵懶地說道:“有何事啊?”
探子道:“回稟督公,我們潛伏於播州的探子回報,新上任的播州宣慰司使楊謙在播州有行動,早在3年前便在民間輿論上作出誘導,說皇上不上朝是因為權力被督公架空了,當下的皇命不是真正的聖命,根本就是在製造離心離德。”
魏泰權皺眉。
“不是吧?10年前的播州戰役把他叔父殺了,好不容易平叛,他一個後生,年輕藩王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真覺得西南邊陲這麼遠,皇上就管不到了?”
“那督公……”
魏泰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下探子明白了,當下就安排去暗殺。
反正不管那楊謙想做甚,至少在他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有了為自己行動負責的義務了,那魏泰權發動東廠的力量去殺他也是順理成章的。這一點,以前的魏泰權是這麼做的,現在的魏泰權更要這麼做。
他是知道的,自己權傾朝野,終歸隻是皇帝手底下的一把刀而已。
民間對於自己的評價頗為低下,除了政敵的攻擊抹黑,還有百姓本就容易被誤導的這一理由。
這天下百姓隻知皇帝幾十年不上朝,卻不知道這不代表皇帝不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