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懷古抬眸看著她,這個瞬間,他差點落淚。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我會盡快還錢給你。”

“不用了,那筆錢你不用還,以後替我做事就行了。”顧輕舟道。

牛懷古不解看著她。

他心下發虛:要他做什麼事?

然而他嫌疑尚未洗脫,最輕也是革職,重的可能判刑坐牢。

想到遠在英國的妻子和兒子,牛懷古心下一片冰涼,覺得顧輕舟能救他,讓他去死都行。

“我要做什麼?”牛懷古問。

顧輕舟終於笑了下:“你先洗脫冤屈吧。”牛

懷古看到她笑,心莫名就落地了。他覺得這一刻,顧輕舟的話是真心的,她真不介意他的欺騙。

欺騙當然不好,可誰沒有有苦難言的時候?案

情牛懷古也了解了,他如實對顧輕舟道:“那天晚上,的確有個人找我,但我不認識他。”那

是他第一次見到那人,當時莫名其妙。“

他攔住我,跟我說他想要報案,我讓他白天去警察局,他說不行,他害怕警察局,他以前在街上擺攤被警察局的人打過。

我再三跟他保證,警察局的人不會打他。他糾纏了我很久,我連宵夜都沒吃好,就把他叫到了門口。我

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哪一件事要報警,他說是他老婆經常打他。他還把胳膊上的傷口給我看。

我瞧著是鈍器擊打,還爛了。我當時目瞪口呆,跟他說這個警察局不管的,新加坡沒有如此立法。男

人被老婆打,不還手就罷了,居然還想要報警,我聞所未聞。他糾纏了一會兒,見我說得肯定,就很委屈的走了。”牛懷古道。

他從未想過這是圈套。

牛懷古生活在一個很普通的圈子裏,他自身沒有太多的油水,也跟人沒啥利益糾葛,所以他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隻是覺得對方奇怪,而不是懷疑別人要害他。他

沒有危機意識。“

......我現在是知道了,他故意讓人看見他和我在一起,做成是我買了他去殺人的假象。”牛懷古歎氣。人

生第一回如此遭遇,他真的很懵。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他

死前最後一點蛛絲馬跡,就是跟牛懷古有關。

牛懷古也是現在才知道,司行霈放棄了國內的軍權,並非真正隱退,他們對新加坡是有控製力的。

就連總督府,不也要求著司行霈嗎?如

今讓他跟司行霈去講理,怎麼講得清?“

這是事實嗎?”顧輕舟問他。牛

懷古道:“是的。”

“那我相信你。”顧輕舟道,“既然你欠我的錢,又欠了我人情,接下來就替我做事吧。我要你就在總督府裏,至少呆半個月。你

可以表演得神經質一點,像你就是做賊心虛的人。你放心,他們哪怕打你,也不敢打壞,我這邊有分寸。”

牛懷古忐忑看了她一眼。顧

輕舟就問他:“我一直相信你的,這次你相信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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