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劃,一個光球就飛了過來,武善疑惑的圍著這個光球轉了兩圈,疑惑的自言自語:“這就是獸語精通嗎?怎麼會是一個光球?”
想不通之下,武善就幹脆不想了,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點向了光球。
指間和光球觸碰的瞬間,光球瞬間散開,隨後化為了一隻隻動物的虛影,順著武善的手指一路向上,直衝他的腦海。
躺在腰椅之上的武善猛的睜開了眼,腦袋裏一片空白,隨後就有無數的動物叫聲自他的腦海中響起,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超的他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武善咬著牙沒有悶哼出聲,手中竹條的一端已經被他捏成粉末。
這些叫聲在腦海中沒有持續多久,最後化成了一個武善看不懂的符文,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一滴水珠忽然掉落在了武善的手背之上,低頭看去,那哪是什麼水珠啊!分明就是一滴鮮紅的血液。
連忙伸手往鼻子下麵一抹,發現滿手都是血,武善連忙起身往房間中跑去,從自己床頭之上抽出了僅存的兩張紙,用手搓成團後,一下塞入鼻孔之中,這才皺著眉重新坐回到椅子之上。
剛一坐下,武善就感覺腦袋開始法昏,眼皮也越來越沉重,隨後眼前一黑,沒有了知覺。
等武善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看著半天邊的紅霞,武善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諺語:“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裏。”
“哥,你睡醒了啊?”
這時,武鈴的話語聲將武善給換回了神來。
轉頭望去,就見武鈴雙手纏滿了紗布,正無聊的坐在了石磨旁邊歪頭看著自己。
眉頭一皺,武善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才走到武鈴麵前,將他的手給拿了過來,揭開了紗布,露出了武鈴紅腫的手掌。
看著手掌之中還沒有破開的水泡,武善也開始心疼了起來,麵色絲毫沒變,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個藥瓶。
用棉簽從藥瓶中沾了沾,然後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了武鈴的手掌之上,一邊認真的塗抹,一邊開口問道:“怎麼樣?還想練武嗎?當初不是爺爺重男輕女,而是心疼你,怕你受不了練功的苦,這才隻教你站樁和幾手防身的功夫。”
武鈴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堅定的說道:“學!怎麼不學了?我不能讓我這一天的苦白受了不是?”
武善笑了笑,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武鈴說道:“來,喝一小口就行了。”
接過藥瓶,武鈴先放在鼻口聞了聞,然後有些驚奇的問道:“哥,這是什麼藥啊!怎麼有股清爽之氣啊?而且裏麵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兒?”
武善將瓶塞遞給了武鈴,隨後得意的說道:“這可是你老哥我的獨家藥酒,聞一聞,提神醒腦,可以有效的緩解頭疼腦袋發昏等病症,如果你有受傷的地方,用我這個藥酒往上一抹,不但可以減緩疼痛,而且還可以止血化瘀,如果長期印用的話,還可以強勁健骨,健胃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