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祥乾心有忌憚的說道。
“要我說,這個夏雲柔就是在徇私,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何德何能可以成為執法者?”
老四楚祥裏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蠢貨!”
大長老楚祥乾毫不客氣的罵道:“你以為執法者的身份是這麼容易就搞到手的?要沒有執法部的批複和備案,任何人都無法成為執法者。”
“啊?這麼難?”
楚祥裏驚訝道。
“你以為!”
楚祥乾轉過臉不想理這個二愣子。
這家夥白長了幾十歲!
對於挨了老大罵,老四楚祥裏並不在意。
誰讓他是老大呢。
其他人也沒放在心上。
對於老大的看法倒都是深以為然。
這個夏雲柔的確手眼通天,竟然能夠為她這個年僅十八歲的侄兒弄一個執法者的身份。
但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如何化解目前家族遇到的困境。
這個夏楠雖然年輕,隻是個最普通的執法者。
但執法者就是執法者,其擁有的權限很大。
如果按照他所說,一個月內無法得到滿意的答複,就會讓安管局直接上門。
一旦將此事通告給安管局,到時候將會弄得滿城皆知,難以收拾,對於楚家的聲譽和生意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但是什麼叫滿意的答複?
說楚家有入侵者或者魔修?
這是不可能的!
不要說沒有,就算是楚家真的有入侵者或者魔修,也不能說。
所以,無論楚家有沒有入侵者或魔修,他們隻能說沒有。
那麼直接就說沒有,
這算不算滿意的答複?
不知道。
很顯然,這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答案。
主動權並不在他們楚家手上,而是在夏楠的手上。
被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耍得團團轉,卻無可奈何,這是楚家這麼多年來都沒遇到的事。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身份讓人有些棘手。
“諸位,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楚祥和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心問道。
此言一出,眾人有些沉默。
半晌,老七楚祥仁說道:“個人愚見,這件事隻有兩種辦法解決。”
“說。”
楚祥和說道。
他雖然是楚祥仁的弟弟,但他是家主,在這裏他最大。
所以說話的語氣往往頗具威勢,也很嚴肅。
眾人也都明白這一點。
一個家族當中,家主的權利最大,這是不可置疑的。
他們雖然是長老,也隻有諫言的權利,而無決定權。
大家都知道楚祥仁的腦子一向好使,所以對他的意見都很期待。
楚祥仁也不含糊,直接說道:“第一,花錢賄賂,讓他閉嘴。”
“根據調查和反應上來的情況來看,他需要錢,否則也不會張口就要了1700萬,而家主給了他2000萬,他也沒拒絕。”
“如果我們再給他一筆錢,這事就算了了,誰也不再提起。”
“畢竟作為一個執法者而言,是不能私自收受賄賂的。”
“他倘若不識好歹貪得無厭,那他就是自毀前程,不但被執法部除名,恐怕他的姑姑也會受到牽連。”
“以他的聰明,應該不會這麼做。”
“如果他不肯收錢,那隻有第二條路可選:雇傭殺手,殺他滅口,一勞永逸。”
“當然,前提是他沒有將此事告訴夏雲柔或者上報。”
“如果他想要錢的話,應該不會告訴夏雲柔,更不會上報。”
“再說,他說過給我們一個月時間,應該是不會上報的。”
“也就是說,他在等結果,等我們楚家給他的答複。”
“而這個答複就是:錢!”
楚祥仁思路清晰,將所有的事情脈絡迅速理順,最終的結果差不多讓每一個人都很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