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酒精分子與眾不同的體積,接下來就好辦了。將精神絲調到酒精分子大小,狠狠的往血管中撞去,大量的酒精分子,就被撞出了血管壁。
這跟玩台球差不多,精神絲是台球杆,酒精分子是台球。無數的精神絲有如無數的台球杆,每動一次,就有無數的酒精分子被撞了出來。
這樣亂撞會不會將水分子和構成身體的有機大分子也給撞了出來呢?答案是不會。水分子太小,就像球台上的灰塵一樣,不可能被台球杆給撞到。而有機大分子太大,在細小的精神絲麵前,它就像一塊巨石,既使撞到了,也不會移動分毫。
玩了半個多小時的“體內台球”,血液中的酒精分子被清理個幹淨。
睜開眼,坐了起來,龍居士覺得清爽無比,精神煥發,神清目明,忍不住的低吼一聲,“爽啊!”
感覺膀胱漲得難受,便出門小解,夜半三更的,哪去尋廁所?好在龍居士是男人,天作廁,地為坑,隨便尋了一處小土坡,便打開水龍頭,一瀉千裏。
腫漲的感覺迅速退去,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抬頭望去,一輪明月高懸中天,不禁詩興大發,“舉頭望明月,低頭黃河流,欲求千尺瀉,更上一層樓!”
“誰在這?”
龍居士回頭看去,嗬,原來是楊首長來了,他一手叼著一根煙,一手解著褲子,看來他也想找個地方小解。
“楊首長,一塊來吧!比比誰飆得遠!”
“行啊!我就不信,你能老贏!”深更半夜的,大家都很輕鬆,誰也不防著誰,楊首長孩童心起,和龍居士站成了一條線,將“水槍”調到四十五度角,向前射去。
飆得遠近,取絕於膀胱壓力的大小,龍居士已經放了一段時間的水,內壓降底了很多,自然飆不了多遠,楊首長嘿嘿大笑,心道:總算板回一局。
龍居士不願服輸,調動精神力,將消化係統內的存著的酒精分子,盡數擠到膀胱中,膀胱中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膨脹,當漲成小皮球大小時,猛的吸氣憋勁,炮彈般瘋狂飆出,一道銀亮的白線如彩虹般劃過天際,消失在夜色中!由於太遠,落點根本看不到。
楊首長目瞪口呆!
隨後嘟囔一句:“日,這也太神了吧!”將手中的煙頭往“白虹”落點處扔去。
煙頭翻著跟頭劃過天空,一點紅光在夜色中留下螺旋曲線,在落點處與“白虹”觸到了一起……
“白虹”的成份是高純度的酒精。
“白虹”淩空飛過,與空氣中的氧氣充分混合。
“呼——”猛的燃燒起來。
一條火龍拔地而起,迅速接近龍居士的命根……
“日!神了!”楊首長驚歎。
龍居士也吃驚不小,靠,水槍變成了火槍,等將來上了戰場,用處大大的,一掃一大片……
“哎喲!”“火龍”一口咬到了龍居士的命根。措不及防之下,痛得他一跟頭栽下土坡。
“哈哈……”楊首長拍掌大笑。
一陣拍打,火終於滅了,龍居士那個狼狽啊,褲頭全燒沒了,內褲不見蹤影,胸前的那一片衣服也見了馬克思,再看那“小弟”和非洲人似的……
“謔——謔——”龍居士越狼狽,楊首長笑得越開心,到了最後笑得喘不過氣,“哈哈”聲變成了“謔謔”聲。
事後楊首長在他的軍旅日記中寫道,“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