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暗流洶湧(2 / 2)

陳七思忖片刻,便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陸二哥想的周全,便著手去做罷,就是這裏已經被官兵一把火燒的殘破,修建起來要麻煩許多。”

陸浩之心底大喜,忙說道:“這些卻不算什麼,我過得幾日,還想回天馬山一行,把幾個忠於我的手下也都帶出來,鑄印山這裏立時就能興盛起來。”

陸浩之心裏也有些算盤,他雖然被王長生煉成了活屍,但是武藝卻日漸精進,又有了百餘彪悍的手下,自忖跟黑旋風也能分庭抗禮。但若是回去天馬山大寨,天馬山的山賊品流複雜,就算奪了那一處基業,也不敢保證手下都跟他一心,反有許多掣肘,遠不如自家獨立門戶。

何況鑄印山確實比天馬山地勢要好的多,周圍過往的行商也比天馬山那裏繁華,陸浩之自是不願意回去天馬山。

陳七對此並不以為意,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陸浩之雖然知道了他許多秘密,但是既然這個秘密已經泄漏出去,也就沒必要再多掩飾。陳七也無心控製陸浩之,反正他隻要修為日深,什麼都可以憑了一身法力壓下,對這些世俗的勾心鬥角,越來越無興趣。

陳七和陸浩之兩人,三言兩語就定下了計較,旁邊李媚媚和荀玉藻心情各有不同。李媚媚跟陳七關係算是最遠,她是竹枝幫的三幫主,隻要不跟陳七淌這一趟渾水,也不會再有甚麻煩。但是她見得陳七法術厲害,心中便有許多尋思,竟然也不說要走。荀玉藻則是見陳七公然就占了荀家莊的舊址,心裏百味陳雜。

荀玉藻家破人亡之時,陳七對她略有些好處,就全身心的投奔了過來。陳七欣然笑納,收了她不說,還要把荀家莊舊址占據,荀玉藻心頭恍惚一陣,便暗暗想道:“也罷,荀家早就沒了,隻剩下我一個,連人都是他的了,還理會這些廢墟作甚?”

王長生心思忐忑,不知自家下場如何。血蚊子巡山回來,言稱並未發現蕭屏南的蛛絲馬跡,黃睛山君沉吟許久,居然並未出手懲罰王長生,而是帶了這老道士和六個兄弟,駕了一陣黑風,在都梁郡境內四處亂撞。

太湖八妖雖然修為盡皆強橫,但是妖怪化形,頭腦總不是那般聰明。黃睛山君本擬此番自己算計精準,跟了王長生身後,必然可以輕易黑吃黑奪下天河老祖的天書。但是卻在最要緊的關頭,失去了“蕭屏南”的蹤跡,心底已經隱隱發愁,所以懶得再逼迫王長生。隻想在都梁郡內四下亂飛,看運氣尋人。

黃睛山君在都梁郡境內惹出這般大的陣仗,其餘幾路為了天書趕來的人馬,也都被驚動,見場麵如斯混亂,也都再無顧忌,都出手搜尋起人來。

太湖八妖已經連續跟三撥人馬起了衝突,仗著太湖八妖人多,黃睛山君又是煉就了煞氣的修為,次次都占了上風,可是那三撥人馬也極厲害,隻是被太湖八妖擊退,並未算是真個敗了。

王長生心底暗忖道:“究竟是誰人操縱的這一切?我禾山道的經文中藏有天河老祖的天書,連我這個太上長老都不知,就算本派的掌門也未必就知曉。怎麼蕭屏南才竊了本派的經書出來,這件事就天下皆聞,惹出這許多厲害的人物出來?”

王長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這件事為何如此詭異。本來這就是禾山道和馭獸齋兩家之間的事情,馭獸齋派了一個傑出弟子,想要竊取禾山道的經書,知己知彼,打敗這敵對的門派。後來不知怎麼,禾山經中藏有天河老祖天書的事情,就輾轉流傳了開,禾山經轉成了無足輕重的東西。

王長生還不知道,就連蕭屏南自己也不知道,禾山經中藏有天河老祖的天書,陳七得手禾山經的時候,這部道書仍舊完好,不然他的腦筋更加迷糊百倍。

就連始作俑者,也不知道會出現陳七這個變數。

此時那個神秘之極,赤足輕衣,美貌的不似人類的小女孩兒,已經離開了天馬山。她孤身一人,打扮的古怪,年紀看起來又極幼小,一路上不知惹多少人注目。隻是她並不覺得什麼,皺著小眉頭,似甚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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