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抽著煙盯著對麵,那人好像也在盯著他看,而且感覺是從一開始就在等著他出現一樣。
幾樣眯著眼看著對麵還是沒有動作,借著酒勁他打算過去扯個謊說用用電話試探試探對方。
結果剛走了沒兩步就有一輛車使到了那男人的麵前,對方拉開車門上車,然後車子就不急不緩的開遠了。
金陽掐滅了煙看著那輛車車尾燈拉過的殘影,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這個點這種舉動營造出這種神秘氛圍的,肯定不是什麼正常人。
第二天中午,金陽正在瀏覽公安的內網,三貓打來的電話。
“金子,問到了,給馮健做心理治療的是一個叫白老師的心理醫生,名字沒問題到,診所的名字叫‘理明心理複健中心’,說的地址我也看過了,早些年就拆了。
我也隻能幫你問到這兒了,調查的事情我一竅不通,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
三貓的話讓金陽有些興奮,“暫時不用了,我馬上找找看看能不能把這個白老師找出來,謝了。”
“客氣個錘子,過兩天咱們去看馮健他奶奶你給我電聯啊。”
“好,那我先掛了。”
金陽迅速的把三貓告訴他的信息寫在了紙上,十多年前的時候心裏健康這塊在他們這地方還比較少見,注冊成了複健診所的應該不超過隻手指數。
他先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理明心理複健中心’這個名字,篩選本地之後基本沒有信息,看來還是得去衛計局了解了解,雖然年份久遠不一定就能找到,但是還是得去試試碰碰運氣。
“金師哥。”一出門就被薛晴叫住了,金陽停下來看著跑過來的薛晴,“啥事,薛師妹。”
“我有點發現想給你說說。”薛晴說,金陽點頭,“那你說吧。”
“去你辦公室吧。”
“這麼神秘,行,那去我辦公室聊。”
金陽領著薛晴回到了辦公室,剛落座薛晴揪拿出了一個筆記本,“袁鐵那件案子我們可能漏了一個人。”
“什麼意思?”金陽不解,“人民公園腐屍案不是確定就是袁鐵幹的了嗎?還有方林也是他殺,這都是確定的,還漏了什麼?”
“我是說這件案子裏麵還有一個人我們連麵都沒見過,卷宗裏的報告也隻有這個人的一頁詢問筆錄。”
薛晴打開筆記本繼續說,“卷宗裏麵說,袁鐵心理有疾這件事不是秘密,工廠知道這種事出於各種考慮就會進行辭退,所以他才隻能一直打短工。
方林的父母給他找了個心裏複健中心進行心理疏導,然後大概半年之後工人們和王超之間發生了大規模衝突,再然後兩名工人在衝突裏死了,又過了一段時間人民公園腐屍案案發。”
金陽聽得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你想說的重點是什麼?”金陽問。
薛晴深吸了一口氣,“死於衝突的兩名工人分別叫苟軍和白建明,袁鐵當時就在這兩個人管理的車間當工人,方林父母的筆錄可以看到,袁鐵之所以能在那兒工作是讓這兩名車間主任對袁鐵進行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