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大方一回,主要是讚同大叔那句換了也輪不上你。
於此同時,顧府大廳裏,一家圍坐,少了個顧飽飽。
桌上所有人臉都黑著,寫滿了此時別招惹。
“都傳的什麼!太可惡了!”
顧川柏今日也沒心思顧忌禮儀形象,一拍桌子怒道,聲音低悶。
顧子溫問起身旁的凝夜,“飽飽呢?”
凝夜微微躬身答:“方才見了漣漪,小姐還在休息,昨夜又睡的不大好。”
老夫人端坐,沉聲說道,
“既然飽飽沒醒,都別去吵她。傳話下去,一個個把嘴給我管嚴實了。”
孩子還沒睡醒,也挺好,省的聽了那些不幹不淨的話影響心情。
顧明淵長歎一口氣,“昨天我說的時候,你們還不信我。”
昨天也是這樣圍坐,隻是地點不同,談論的內容不一樣,昨個主要是探討飽飽近日的情況。
他就說了,定是和顏以澤相處的不大愉快,他那些日子瞧著顏以澤的臉色也不大好。
當然不是依此下定論的,畢竟顏以澤就沒給過他好臉色,主要是顏以澤肯見他,並且默認同意了他接替飽飽的活,與他對接。
老太爺甩著衣袖換了個坐姿,手輕撫著泛疼的頭,
“是又怎麼樣,你能衝進宮裏指著太子的鼻梁一頓痛罵嗎?”
“我能!”
幾道目光彙集到自己身上,顧明淵趕緊搖搖頭示意方才不是他說的。
他不待見顏以澤是一回事,可他充其量是個也不被對方待見的妻兄,這種以下犯上給全家招災的行為屬實欠考慮。
付梅梅秀眉緊鎖,望著自己丈夫,話是他說的。
“弘毅,你別衝動。”
先安撫好丈夫,她再接著跟大夥說著,“左右不過是兩個孩子拌了幾句嘴,家中時常的事,過兩日自己就好了。”
她嫁與丈夫這麼多年,外加村裏見了那麼些個夫婦,誰家兩口子不吵個架什麼的,就是她和顧弘毅感情這般好,三天兩頭還鬧上幾句呢,隻是現在當下就合好了,鬧得不大,年輕氣盛的時候,翻臉也是有的,好幾日誰也不理誰。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麼放在普通人身上這麼平常的事,到了兩個孩子身上就被傳的這麼妖魔化,如此不堪。
“我就是怕還沒等著好呢,飽飽先吃不消了,你瞧那小臉瘦的,我心疼呐。”
“咳,爹。”
顧子溫給了老爹一個眼神暗示,直指的是對麵的顧雲措。
飽飽就是比起她自己來瘦了,站在顧雲措身邊還是肉嘟嘟的,偏豐腴,雲措也是妹妹,老爹這麼說,叫雲措怎麼想。
他操心著,可惜顧雲措本人不是很在意,甚至附和著,
“是啊,聽漣漪說,她最近胃口也沒有往日好了。”
顧子瀟忽然有了主意,“對了!明淵哥,飽飽叫你定的銅鍋製好了嗎?”
“昨日師傅就通知我做好了,隻是我還沒找到時間去取回。”
“你今日取回來,飽飽叫我炒的料,我都調配好了,一會兒叫人按我說的把菜備好。”
他剛說完就有門房來報,有人前來拜訪顧飽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