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方怡圍著豪華的閨房裏繞來繞去。繞的沐劍屏頭都大了不禁開口問道:“方怡姐你就別轉了。我看大叔他並不像是你們所說的那樣話。你看,他還保護咱們回府呢?”
方怡聞言瞪了她一眼,她第一次覺得把人保護的過於嚴密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懂什麼。這鼇拜心狠手辣。天地會策劃了幾次針對他的暗殺,可惜全都失敗了。這樣的家夥你以為他隻會衝著你笑嗎?”
方怡頗為無奈的望著很明顯壓根就沒有聽懂自己說啥的沐劍屏。
果不其然沐劍屏傻笑了起來。
“哦。這樣啊。哈哈哈哈。”她倒是心寬。覺得薑新絕對不是那樣的家夥。所以也沒有在意。
再說了沒看對方這幾天好喝好吃的供著,還帶她們溜達嗎?這樣的家夥如果心有不軌的話早就動手了。
她們是閑下來了。倒是薑新最近倒是要忙起來了。
天地會來信。因為莊家的人馬上要被處斬了,為了救莊家的人,這一次劫法場由陳近南親自指揮,但是薑新卻不看好,因為來的都是江湖人士,這些人出了名的難以管教。
江湖人士單打獨鬥或許很厲害,可是一旦一起行動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相互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配合,這根本不是軍隊的對手,特別是現在還沒有腐化的滿清,這些人因為常年廝殺,軍陣嚴謹,戰鬥力遠比這些江湖人士要強很多。
但是薑新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現在是考驗雙方信任度的時候了。
這時安文德突然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道:“大人。有個叫錢老本的說奉您的命令送豬。”
“哦。”薑新挑了挑眉頭直接讓人進來。
一走進來。那錢老板一臉諂媚的微笑道:“小人見過少保大人了。”
薑新在看到他身後還有一隨從。於是讓安文德退下。把門窗關上。
錢老板立即就變得非常嚴肅的走了出去。
而薑新也望著摘下來草帽的陳近南笑道:“請。”
“薑先生。明天我們劫法場,到時候我們需要你要幫一下忙。”
陳近南很是擔心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家夥,直覺告訴他雖然說薑新說的是真的。可是自己也無法拿出來證據證明些什麼。於是隻能將信將疑的來找他。
隻見薑新點了點頭道:“好。到時候我會讓京城的所有禁軍前往皇宮。”
陳近南的表情顯得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薑新見狀也不隱瞞笑了笑道:“那小韃子已經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了。明天我就打算跟他攤牌。”
陳近南聞言不由震驚的望著他。“你!真的是漢人?”
“當然。”薑新歎道。隨即頗為不屑的揪了揪自己腦袋後麵的辮子譏笑了起來。“你不會也喜歡這種狗辮子吧?”
他言語表情間充滿了譏諷的神情。很明顯就是痛恨到了一定的境界。陳近南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歎息說道:“那麼薑先生明天之後該怎麼辦?”
薑新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有想好。不過……”
說到了這裏薑新的表情顯得有些奇怪的笑了起來:“我想陳總舵主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你就瞧好吧!”